他就喝醉了個酒,這個女警居然把他的清白都毀完了,現在他看到這個女警就煩!
女警卻自顧自的絮絮叨叨起來:“這伙人確實是窮兇極惡,詐騙不說,還誘騙未成年人,你放心他們已經伏法了。”
“伏法?詐騙?”陳淼一骨碌坐起來,問女警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醉后失憶”是陳淼掩飾尷尬和套話的原始手段,段位很低,隨便一個老刑警就能一眼看破并無情嘲諷。
可是還好,這個圓臉小女警的段位更低,一點兒也沒發現,也不知道在學校里學的啥。
呃……不對,想到她給自己做檢查還挺專業的,陳淼某處就是一縮,整個人又想爆炸了。
看向小女警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太對,但是他及時的調整心態,繼續套話。
事情終于弄明白了……
有道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柳別語居然被牽涉到一樁詐騙案里去了。
一個犯罪團伙長期混跡于臨海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中,歷時半年,終于在這個月借“投資”之名,陸陸續續從他們手里騙了三百多萬。
“他們真蠢,現在都是天啟時代了,犯罪分子還妄想洗錢,癡人說夢!
小女警握緊了正義的小拳頭,似乎準備著隨時出擊。
“……”
陳淼有點想笑,但是忍住了,因為洗錢的那個賬戶就是柳別語那尾號為3725的銀行卡賬戶。
現在還有幾個人用銀行卡啊,基本上都是大額匯款,一查自然就查到了。
但是陳淼相信,應該是對方……輸錯了賬戶。
不對不對,匯款可不止要賬戶,莫非……那個收款人也叫柳別語?
這就……真是太巧了!
要說是柳別語犯的事,陳淼是一萬個不相信。
柳別語是住十萬一天酒店的人,還有財神附體異能,老天隨便發一筆錢都不止三百萬了,人家稀罕費盡心思騙廣場舞大爺大媽?
還有張偉,張偉之前也就游走在灰色地帶,讓人“忘了”自己租過房。
但是那種程度量刑標準達不到,連行政拘留都有待商榷,最多算是個民事糾紛,賠錢了事甚至反說對方違約都行。
這么小心謹慎一個人,怎么可能去干詐騙。
他那透明體質想來快錢法子多了是,一個“延期結算”就足夠白嫖天下了,何苦選這種費力不賺錢的路子。
這肯定是弄錯了!
“這不可能。”陳淼不屑地看向小女警。
因為這個小女警,他對這里的辦案水平深表懷疑。
“怎么不可能!”小女警嘟起了嘴:“那三百二十萬的贓款分成了幾十筆,輾轉十小時,最后全部到了那個柳別語的賬戶上,他自以為天衣無縫,卻不知道每一步都被我們監控著。”
見陳淼還是不信,她放了大招:“要不是我們及時抓人,你現在說不定已經遇害了!”
臥槽,你還提!
要不是你們去抓人,我最多是被拍女裝。
你們去抓了人,結果我清白都沒了!
誰欠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