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太醫從芳華宮里出來之后,便直接去了祖太后的華陽宮,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祖太后。
祖太后聽著劉太醫的話微微皺眉:“她的傷勢可是很嚴重,可會有性命之憂?”
劉太醫開口道:“祖太后放心,這葉主子雖說是身子弱,但好在意志堅定,如今也只是暫時昏迷罷了,微臣已經開了方子,微臣可以保證,葉主子不會有性命之憂,只是葉主子這身上的傷,怕是個把月之內是下不來床了。”
祖太后嘆了一口氣,然后開口道:“好,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對了,所有的藥都要用最好的,莫不能留下疤痕。”
劉太醫道:“是,微臣遵命,微臣告退。”
這劉太醫說完便告退離開了,等到這劉太醫走后,祖太后陷入了沉思。
另一邊,這朝陽宮中,秦懿軒亦是得到消息:“噗,子幀,你說什么?”
張子幀看著秦懿軒,再一次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啟稟大王,臣剛剛說,這葉主子剛剛挨了板子,被打的皮開肉爛的,已經昏迷過去了,這劉太醫剛剛已經去看過了,性命無憂。”
秦懿軒笑著道:“寡人知道,寡人知道,寡人只不過就是有些震驚罷了。”
張子幀看著秦懿軒道:“大王,您確定您現在這個表情是震驚,而不是興奮嗎?恕臣無能,臣在您的臉上真的是看不到半分震驚的表情,這幸災樂禍倒是不少。”
秦懿軒白了張子幀一眼,隨手便將手中的奏折扔到了張子幀的身上:“就你懂得多!”
張子幀看著秦懿軒嘆了一口氣,動作熟練的將奏折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后又給秦懿軒送了過去:“大王,臣就是不明白了,這葉主子挨板子,您那么高興干什么?這紫香可是說了,這葉主子身上的傷是真的,是真的傷的很重,這次并不是裝的。”
秦懿軒看了張子幀一眼,然后開口道:“寡人知道。”
張子幀看著秦懿軒有些疑惑:“您知道?”
秦懿軒看了一眼張子幀那一張,明顯的我不知道的臉,嘆了一口氣,然后開口道:“這葉瓊雖說是上神境五重的修為,但是她偏偏不能讓人知道她是上神境五重的修為,所以,這打板子的時候,她就必須控制自己的修為,讓自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眼,會受傷,會流血,因為只有這樣,別人才會覺得她真的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張子幀點了點頭,然后開口道:“這樣啊,那大王,我們要去看葉主子嗎?”
秦懿軒想了想,然后開口道:“去,難得寡人有機會光明真大的去嘲笑她,為什么不去?不過,在去之前,我們還是要先去看一下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