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皺眉:“那葉瓊與她們又有什么不同?權韶華又與她們有什么不同!”
秦懿軒笑了笑道:“葉瓊,自然是與她們不同的,他與寡人一樣,意在天下,她的格局從來便不是商王宮里這個四四方方的天!至于權韶華,我不清楚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是身為藥鬼谷的弟子,一個僅憑一己之力就可以改變北燕國政局的人,我相信她不會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其實,你見見她也好,沒準,見過她之后,你的心境也會有些變化,行了,這件事便這樣定了,寡人會讓子幀給你安排好,擇日啟程吧。”
秦懿軒說完,沖著柳含煙揮了揮手,示意柳含煙可以走了。
柳含煙也并沒有說什么,給秦懿軒行了一禮之后,便直接離開了。
柳含煙走后,張子幀看向秦懿軒道:“大王,臣覺得,您今日與含煙夫人說的話,似乎別有深意,可臣一時之間卻又看不明白。”
秦懿軒道:“柳含煙啊柳含煙,她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只是可惜了啊,畫地為牢,作繭自縛,罷了,現在與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等以后,慢慢的你就會明白了,去準備吧。”
張子幀道:“是,臣知道了,臣這就去準備。”
張子幀說完便直接出去準備了。
另一邊,柳含煙從朝陽宮出去之后,并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含煙宮,而是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葉瓊的芳華宮門口。
不過,柳含煙并沒有進去,僅僅只是站在了門口,看著芳華宮的宮門:“芳華宮,葉瓊,格局……”
“我柳含煙何嘗不知道什么是格局,我柳含煙何嘗不知道自己的眼界太小,太過局限,可這知道又有什么用?不,我不是眼界太小,我看的很遠,看的很大,我什么都知道!可這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的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葉瓊啊葉瓊,我柳含煙對不起你,可我也只能對不起你,但愿秦懿軒說的是對的,你與我,不一樣……”
柳含煙說完,再次看了一眼芳華宮的宮門,而后離開了。
葉瓊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此刻的葉瓊正在房中打坐修行。
這柳含煙才走后不久,秦懿軒便來到了葉瓊的面前,葉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秦懿軒,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天還沒黑,你怎么就來了?莫非是找我有事?”
秦懿軒看著葉瓊笑了笑道:“的確是找你有事。”
葉瓊看著秦懿軒嘆了口氣,然后開口道:“行吧,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秦懿軒道:“治栗內史那邊出了一些問題,導致問題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總而言之就是現在的商國很缺錢!所以寡人需要你出宮去一趟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