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金九辰突然之間站了出來,然后開口道:“這以前呢,小爺我覺得啊,這所謂的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那都是忽悠人的,可是現在啊,當您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這突然之間覺得,或許這些話啊,還是有點道理的,果然,這小的不是什么好東西,這老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岳明成聽著金九辰這話,胡子差點都給氣歪了:“你說什么!”
金九辰看了岳明成一眼,然后開口道:“小爺我說,這小的不是什么好東西,這老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岳明成:“你!”
金九辰道:“你什么你?我說錯了么?你要但凡是個好東西,也斷然不會挑著今天來我們金家找事!小爺我且不跟你論那日萬花樓里的對錯,這就算是那日萬花樓里小爺真的做錯什么,你要找小爺算賬也好,殺了小爺也好,你可以昨日來,也可以明日來,甚至是你可以當天晚上就派人去找小爺算賬!”
“可你呢?你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偏偏就卡著我們金家一大早要出殯的時候的來!你覺得自己辦的這事,像是人辦的事嗎?這哪怕你今天晚一點來,等我們金家給老爺子出了殯,你再來,小爺我都斷然不會說你半個不字!”
“現如今,你這個時候來,又說了這些話,我是不是可以合理的懷疑,您就是故意挑著這個時候來的!您知道我們金家眾人今日要給老爺子出殯,您害怕您若是別的時候來,我們金家不給人,所以,便專門挑了這個時候過來,其目的就是為了要威脅我們金家!”
“若是今日,我不跟您走,或者是不讓您當眾給殺了,您是不是就不打算讓我們金家出殯了!?既然,您這事情都做的這般難看了?那小爺我說的話,您還有什么不入耳的!小爺我說你不是個東西,那都是抬舉你了!知道么!”
岳明成目光狠厲:“黃口小兒!信口開河!胡攪蠻纏!”
金九辰哼笑一聲,然后開口道:“呵,我原先只當您是這行為辦事差點事,但現在看來,您這眼神好像也不怎么好啊,這小爺我雖說是長得年輕了一點,好看一點,雖說距今為止尚未及冠,但這不管是怎么看,應該都跟黃口小兒不沾邊吧?還是說,您這眼神沒有什么問題,而是這腦子的跟詞匯量達不到標準?”
“這再者說了,您說我是信口開河,胡攪蠻纏,請問您可有證據?您沒有證據,但是小爺有!你今日出現在這里,站在小爺的面前,那就是證據!當然了,您若是現在直接發話,讓你們老岳家的人都麻利的滾開,把這大道讓出來,讓我們家老爺子的棺材,還有金家的眾人從這走過去,小爺我便收回我剛才說的話!”
“我不但可以收回我剛才說的話,我甚至是還可以親自給您賠禮道歉,拱手作揖,可是您做到嗎?”
這岳明成被金九辰懟的氣了半天,但是這話到了嘴邊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就在此時,這岳明成身后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看不下去了:“家主,您跟這小子廢話什么啊!他們金家雖然有錢,但有錢怎么了?還不是照樣一個像樣的修行者都沒有!就是這小子也不過就是一個修身境剛入門的廢物罷了!依我看,他能殺了云帆還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呢!像是這樣的小子,直接砍了便是了!”
岳明成看向那個男人點了點頭,然后開口道:“如此便勞煩賢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