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們再說另一邊,也就是在暗中盯著葉瓊等人的那一部分人,這部分人當中呢,有岳家的人,但是卻也不全都是岳家的人,而岳家的家主在這其中不過就是一個小嘍嘍一樣的角色!
原本負責在客棧里盯著葉瓊一行人的人在葉馨兒關門回房之后,便派出了一個人將剛剛所發生的事情通傳出去了,不過這些人并沒有聽到唐幽冥進屋之后跟葉瓊所說的話,他們聽到的,看到的,也僅僅就只是葉瓊想要給他們聽到的看到的罷了。
那人將消息報告給自己的上級之后,此刻,就在岳家后山的山中,沒錯,就是在山中!這岳家的后山啊,表面上看上去雖然是一做山,但是這實際上那座山卻是一座空心山!在那山中有一個巨大的地宮!只是這地宮卻并不是岳家所修建的!
而此刻,那岳家的家主便與兩個不明身份之人一同商量那剛剛通報回來的消息。
“二位,這事你們怎么看?”那個說話的人,聽聲音像是三四多歲,聲音有些沙啞,看身形的話,則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至于這臉,則是被一個長得不怎么樣,甚至是還有點好笑的面具給遮住了,讓人看不清容貌!
這最先開口的便是那個岳家家主!這岳家家主呢,看年齡的話,大概是四五十歲的樣子,這長得的么,也算不上是有什么特點,就是一個很普通中年男人的模樣的,算不上好看,但也不算是難看,就普普通通的長相吧:“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已經中計了,不然的話,這葉瓊萬不可能對秦可清還有金九辰下手那么重!”
“呵!”這笑聲是從旁邊的另一個人身上傳來的,這個人呢,說實話,聽聲音的話還是蠻好聽的,看長相的話,那也是蠻好看的,無論是身材樣貌,這放到外面應該都是能夠迷倒一片小姑娘的,只是可惜了,那張好看的臉上,如今有一半都布滿了丑陋疤痕!看樣子應該是刀疤,只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經歷了什么!
此刻的他,正一邊笑著,一邊修理著自己的指甲:“喂,我說你這老頭莫不是老糊涂了吧,那葉瓊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就你這點手段,就想誆她入套?!你未免也是有些太過異想天開了!”
此刻那個帶著面具的人再次開口道:“那依你所言,她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那滿臉疤痕的少年嘴角再次揚起了笑容:“我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反正肯定不是中計了就是了,不過,既然不是中計的話,那應該就是故意要給我們演這么一場戲了!只是就是不知道這場戲她想要怎么唱了!”
那岳家的家主道:“楊宗主,會不會是您想的太多了?那丫頭說到底是也不過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罷了,應該不會有這般心思的吧……”
那個滿臉疤痕的楊宗主再次輕笑:“呵!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是,你說的沒有錯,她葉瓊啊,不過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罷了!可就是這么一個小丫頭片子,兩刀便能要了龍吟的命!就是這樣的一個小丫頭片子,打的那活了三百多歲的南海仙子毫無還手之力!”
“也是這么一個小丫頭片子,將我們面前這位姜大少爺的父親給輕而易舉的玩弄于股掌當中!試問,這信文候戎馬一生,何時受過那么大的委屈?如此,你還覺得那丫頭不過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嗎?”
此刻,那位帶著面具的姜公子終于再次開口了:“行了,你們兩個,有時間聊這些,還不如想想接這接下來要怎么做!”
那個被稱之為楊宗主的少年道:“還能怎么做?!當然是逐個擊破了!管她想的是什么,想要演什么戲呢,反正那秦可清現在已經被她給打成了重傷,那金九辰也受了點傷,剛好,兩個人呢,又被她給攆了出去!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么!?”
那岳家家主看向那個被稱之楊宗主的少年道:“那依照宗主的意思是,我們今晚就去動手殺了那金九辰還有秦可清!?”
那個被稱之為楊宗主的少年笑了笑道:“為什么不呢?你說呢,姜大少爺?”
那姜大少爺略微思考了一會,然后道:“父親的意思是,這個兩個人的話,若是能拉攏過來視為最好,若是拉攏不過來……那與其成為我們敵人的左膀右臂,倒不如,永絕后患!”
那個被稱作楊宗主的少年嘴角輕揚:“呵!拉攏!我說姜凱文,你要是真有那個本事能夠拉攏這兩個人的話,那這兩個人現在還會站在葉瓊的身邊嗎!?依我看啊,直接殺了就完了!反正這做生意嘛,我看你老爹也不差啊!至于,這信息情報,我玄宗的情報信息網難道還不如她秦可清那個三教九流毫無根基紀律可言的一盤散沙嗎?”
姜凱文道:“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人殺了也便殺了,只是,要殺這兩個人的話要派誰去呢?”
那個被稱之為楊宗主的少年再次開口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今夜,葉瓊應該會帶著那個唐幽冥來來找我們的麻煩,畢竟那唐幽冥可是圍著這座山轉了好幾圈,以他的修為想要不發現這山中的問題,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所以啊,這葉瓊要是跟唐幽冥一道過來的話,那你我二人定然是要與他們二人好好周旋一番的!所以啊,這去刺殺金九辰還有秦可清的任務,那就只能落到岳家家主您的身上了!您這一個堂堂的修仙境巔峰,一腳步入修神境的人,對付一個修心境的修士,還有一個剛剛入門的修身境修士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的吧!而且,那兩個人可還都是受了傷的呢!”
那岳家家主道:“二位就放心將此事交給在下好了。”
那岳家家主說完,便直接出了門,朝著那船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