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瓊在破陣之后原本是想要趕緊收起自己剛剛這一套奇葩的東西的,雖說這陣法是給破了吧,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這一套裝備行頭實在是太掉價了!
但是誰承想啊,這葉瓊都還沒有來及收家伙事呢,這楊星河便著急忙慌的跑了上來,這一上來就看到葉瓊這奇葩的形象,一個沒忍住吐槽道:“那個,我說阿姐啊,我說你剛剛給我打下去該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吧……”
“你這是不想讓我看到你這個奇葩的打扮?還是不想讓我知道你這個奇葩的愛好?”
葉瓊瞪了楊星河一眼道:“你先下去一會,我換個衣服。”
楊星河哦了一聲之后便走了下去,畢竟這葉瓊雖說是他的阿姐吧,但是畢竟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所以葉瓊要換衣服避開他什么的那也是利索應當的事情,當然了,就算是親姐弟,這種事情避開也是理所應當的啊,畢竟男女有別嘛,這都是正常的。
只是這楊星河走樓梯走到了一半便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件事,這之前在遺跡外圍的毒霧外面的時候葉瓊換衣服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修為到了葉瓊這個地步,若是想要換個衣服什么的隨手捏一個決就是了,為何要特意的避開他?除非是因為……
想到這里楊星河趕忙瞬移了回去!
這回去的一瞬間便剛好看到葉瓊將一口鮮血吐到了手中的琉璃瓶里。
葉瓊看到楊星河的那一瞬間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僅僅也是那么一下而已,之后這葉瓊的臉上便又揚起了一如往常的笑容,從容不迫的拿出了一方絲巾擦了擦自己嘴角殘留的血跡,之后又將那裝有自己鮮血的琉璃瓶封好,放到了自己的乾坤袋中:“不是說讓你先下去一會的么?你這么快上來做什么?莫不是你這個做弟弟的對我這個做姐姐的生出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想要偷窺?”
雖說葉瓊什么都沒有說,楊星河也并不知道在自己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不過看到葉瓊現在的樣子他倒是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了,不過這葉瓊既然想要瞞著他,那便由著她好了,也沒有必要非因為這種事情去糾纏不休。
于是乎,楊星河也依舊是表現出那種一如既往的點兒郎當的模樣:“喂喂喂,我說阿姐啊,你看你這么說話這就不對了是不是?你弟弟我呢,這雖說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君子吧,但是還不至于做出這么齷齪的事情是不是?我這不就是想要看看阿姐你這是背著我偷偷在干什么壞事呢么!”
說實話,這楊星河說的話,當真可謂是有些牛頭不對馬嘴,說實話,其實就連楊星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說了一些什么玩意。
不過呢,其實這有的時候啊,這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這樣的,雖然說得話是牛頭不對馬嘴的,甚至是大多數時候壓根就不知道對方說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對于對方的心意卻是知道的明明白白,就好像現在的楊星河還有葉瓊一樣。
葉瓊的垃圾話呢,原本就是為了要轉移話題的,而這楊星河的垃圾話呢,則完全就是為了要配合葉瓊的垃圾話的,所以說的是什么根本不重要,對不對的上其實也不重要,只要將話題扯開了,且沒有人會覺得尷尬就好了。
這話題扯開了之后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自然也就恢復了正常,說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變成了正事。
“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問你,之前那些個被你打發走的人呢,他們都去哪了?是離開這里了,還是說還在這遺跡當中?”
楊星河看向葉瓊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喂,我說阿姐啊,這種問題還用問么?就那些人是什么樣的,這剛剛你也是都看到了的,你覺得他們會就這么輕易的離開?這要我說啊,你剛剛做的這些事都多余,他們死不死的跟我們要什么關系?就算是你想要破陣,等到那群人都死光了再去破陣不也是一樣的嗎?”
“反正就算是你救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念著你的好,也還是會繼續去送死的,所以啊,你說你救不救他們又有什么區別?”
葉瓊看了楊星河一眼道:“喂,我說你這個家伙,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想要救那幫人了啊?我不過就是看著他們有些礙眼罷了,還有就是……”
楊星河看著葉瓊的眼神也不由得正經了幾分:“還有?阿姐,你莫不是發現了什么?”
葉瓊點了點頭道:“嗯,我這之前的時候僅僅只是懷疑說這遺跡可能并不是梔音所留下的遺跡,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幾乎是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梔音所留下來的遺跡,除非我們所知道的那個梔音并不是真正的梔音,又或者是說是有人先一步在這遺跡正式開啟之前來過這遺跡,將這遺跡給徹底的改造了一遍!”
“而且,這個人應該跟我們藥鬼谷有某種聯系,或者是跟我們藥鬼谷的某個人關系匪淺!不然的話,那就是這個人活的時間極長,長到幾千年之前,長到我們藥鬼谷的老祖宗藥鬼老道當您布那修羅血陣的時候他就已經活在這個世上了!”
這葉瓊一說楊星河瞬間便明白了過來,當即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葉瓊的腳下:“所以,剛剛那個陣法是你們藥鬼谷的修羅血陣?!”
葉瓊嗯了一聲道:“嗯,在剛剛那個傳送陣法下面,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
楊星河微微愣了一下,這先前的時候他只知道葉瓊是受了內傷,但是對這傷的程度并不知曉,但是在知道那先前的陣法是修羅血陣之后,他再次看向的葉瓊的眼神便多了幾分擔憂,盡管他已經在盡力的想要遮掩了,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擔憂卻是無論如何也是遮不住的:“所以,阿姐現在心中應是已經有了要懷疑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