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葉家,從今日開始,是不是就要開始改朝換代了啊?要我說啊,這葉大小姐還是趕緊殺了那個葉名琛才好,就葉家的那個葉名琛,我也是看他不爽很久了,也不知道像是他那樣的人是怎么坐上這葉家宗主的位置!”
就在那些個路人群眾東扯西扯的時候,這葉家這邊,葉名琛也是做出了十分重大的決定,只見他掏出佩劍,直接揮劍就是在那葉家宗主夫人的臉上化了幾道,鮮血淋漓,不見有半分的情誼可言。
這一幕,可謂是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
且不光如此,那葉名琛并沒有就此作罷,而是一如當年對待楊星河的時候一樣,將七十六根帶著劇毒的銀針打進了那葉家宗主夫人的經脈當中,手法之刁鉆殘忍,簡直可以說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那葉家宗主夫人身上的血脈經絡立時間就變了顏色,變得丑陋而又猙獰,一條條的血脈就好像是一條條的蟲子一樣,就那樣從她的皮膚下層透了出來,猙獰無比!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眾人這才明白為何葉瓊為什么會如此的生氣,如果那葉名琛僅僅只是因為個楊星河搶了一個女人的話,葉瓊這個做姐姐的生氣歸生氣,但是也不至于要砸了自家的宗門,可如果說當年的葉名琛是這般對待楊星河的話,那么這葉瓊現在這么做那就可以說是合情合理了。
只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就這樣還不算是結束,只見那葉名琛突然從自己的手中變出了一盆沸騰的水印水,然后毫不猶豫的將那葉家宗主夫人原本就因為疼痛而變得猙獰的臉,直接給按到了一盆水銀水當中!這一幕可以說是震驚了所有人!
其實就連葉瓊此刻在興中都是有那么一些個微妙的變化的,因為這些事情楊星河從未與她說過,所以單從傷口,還有楊星河身上的傷勢來說,她蘇燃燒火也是能夠看出來一二的,但是卻并不知道當初的楊星河到底是經歷了什么。
不過那葉名琛顯然不知道,他應該是以為自己是都知道的,所以這才會將這一切都做的那么的行云流水。
不過看到這里,其實葉瓊對那個葉家的宗主夫人還是有幾分同情的,一個女人,不管是她跟他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君之間到底是有沒有感情,但是相處了那么多年,總是會有一些個情分在的吧,可是如今卻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之下,被自己的夫君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這么對待,那種滋味,想必是很不好受的吧……
可葉瓊卻也知道,像是葉家宗主夫人這樣的人其實是不值得她同情的,畢竟她這今日的結果,便是因為她當初所做的選擇!
她葉瓊不能說這楊星河就是什么好人,但是葉瓊可以保證的是,若是這葉家的夫人當初真的是跟了楊星河的話,那不管是何時何地何境遇,只要楊星河還活著,只要楊星河還有一口氣在,他就萬不會讓自己的夫人落到如今的這般境地的,更別說是會這么對自己的夫人了。
你們也不要覺得說,為什么葉瓊就這么的相信楊星河,問就是她葉瓊盲目自信,問就是她葉瓊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可以通過一個人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來對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的,而這葉瓊恰巧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原本眾人是以為,這葉名琛對那楊星河所做的事情應該也就是如此了,卻是不想,就在這個時候,那葉名琛竟是一把抓起了那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葉家夫人,在她那一張早已變得猙獰的臉上開始下起了蠱!
而,這也就是葉瓊為楊星河醫治那么長時間的臉,這按照情況的話楊星河的臉應是早就應該好了,可是到了現在卻遲遲沒有好的原因!因為那疤痕原本就不是疤痕,而是蠱蟲!
這也是葉瓊平生第一次開始懊惱,為什么這當初的時候她就沒有好好的去跟著公孫長蘇學習醫術,這如果要是當年的她能夠好好的跟公孫長蘇學習醫術的話,那么到了今日是不是也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局面了?是不是她就可以一早就治好楊星河臉上的傷了?
這一幕不光是葉瓊看的怒火中燒,就是一旁的圍觀群眾亦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應該作何感想。
可是這個時候的葉名琛卻是將早已生死不知的葉家宗門夫人扔到了葉瓊的面前,然后一臉義正言辭的道:“姑娘既然是為了當年的事情而來,那么如今我這也算是為當年的事情給了姑娘一個交代了,至于這人到底是死是活,要如何懲治,那都隨姑娘意愿,只要姑娘能夠答應我,以后不會再找我么葉家的麻煩,我還可以給姑娘獻上葉家的功法,甚至是金銀。”
葉瓊看著葉名琛如今的這幅樣子,當即冷笑出聲,這便就要對那葉名琛出手,這葉名琛也是自知不是葉瓊的對手,這便下意識的就想要瞬移逃跑,可是他瞬移了幾次之后,這才發現,自己瞬移的范圍竟然無論如何也出不了這葉家劍宗,出不了葉瓊血氣場的范圍之內。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明白過來,這一開始的時候這葉名琛之所以能夠那么順利的瞬移離開,那完全就是因為葉瓊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就憑這個葉名琛的修為,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自己的掌控范圍!
發現這一件事的葉名琛是近乎于崩潰的,在他蹦跶了那么幾次之后,葉瓊似乎也懶得與他繼續墨跡下去了,這僅僅只是伸手打了一個響指,那葉名琛便被被一道泛泛著白光的繩索加持著雷電給捆到了葉瓊的面前。
那葉名琛原本還想要對葉瓊說些什么,但是卻被葉瓊像是他之前對待自己的夫人那樣,有樣學樣的給封住了喉嚨。
緊接著眾人便看到葉瓊在那生死不知的葉家宗主夫人的身旁蹲了下來,輕輕的給對方把了一個脈之后,就塞了一顆丹藥放到了對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