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西王母臉上的嬌羞不同,帝辛可絕對是一個正兒八經的不要臉。他又哪里會放棄任何一個占便宜的機會呢?
……
帝辛和西王母這一走,就是一天的時間。所有人還都留在總兵府大堂之中,等著帝辛和西王母歸來。
好在在座的眾人都是有修行在身的,所以也并未感到怎么疲勞。反倒是讓汜水關總兵韓榮,感到有那么一絲吃不消。
最后還是申公豹善解人意,已讓韓榮去準備一些出兵必需品為理由,將其打發了出去。
帝辛和西王母終于回來了,而此時帝辛的手正牽著西王母。這不由得讓鄧嬋玉大吃一驚。
心說自己的師尊這是怎么了,怎么轉眼之間就和自己父王牽上手了。這也未免太出人意料了。
而她身邊的殷洪卻低聲的說道:“咱們父王的魅力擺在那呢,你師尊受不了誘惑也屬正常?”
鄧嬋玉狠狠的瞪了殷洪一眼,并且低聲的說道:“你要是敢像父王一樣風流,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來。”
帝辛可沒管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在下面搞小動作,而是開口對土行孫說道:“土行孫,你可知你的夫人墜兒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土行孫被帝辛問的一愣,不由得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墜兒。
按理說墜兒僅僅只是一介凡人,不眠不休的在這里等了這么久,應該感到無比困乏才對。
可是自己的夫人卻精神抖擻,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困乏之意。甚至還比自己這個有修為的人精神。
只能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他可不認為帝辛問的是,墜兒是姬昌女兒的這個身份。
而西王母卻對墜兒問道:“墜兒,你可還記得你有另外一個名字。你的出身又是什么?”
墜兒對著西王母搖了搖頭,畢竟在她的記憶之中,自己就是姬昌的女兒。甚至連自己僅僅只是義女,她都并不知道。
看到墜兒對自己搖了搖頭,西王母伸手虛空之中一點。一道金光瞬間飛入墜兒眉心之中。
這不由得讓墜兒當即雙目緊閉,整個人已經進入到了頓悟狀態。
不過卻沒有讓大家等得太久,一炷香的時間,墜兒便已經睜開了雙眼。
睜開雙眼的墜兒,再看到西王母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已經發生了變化。
并且直接撲到西王母的懷中,淚眼婆娑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
西王母用手拍了拍懷中的墜兒,“這是你命中注定的劫難,如今劫難已滿,你可以選擇回西昆侖去了。”
墜兒聽到西王母的話,不由的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土行孫,“西王母,我可以和土行孫一起回西昆侖嗎?”
西王母看了看帝辛,然后對墜兒說道:“如果土行孫不能去西昆侖,你又準備如何選擇呢?”
墜兒看了看土行孫,最后一臉堅決的說道:“我愿意留下來,陪著他一起度過這封神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