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洪家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掙下來的家業自是會好好的,但是,我們也供奉了它幾十年。它卻對我們一個交待都沒有。”
洪老頭兒一直覺得大蛇欠了自己的一樣,而從大蛇那里沒再得來的,想從江小竹這里找來。
看著江小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洪老頭兒頭腦一熱,一下子問了一句:
“我們洪家與南宮家比,也不比南宮家差哪里去,如果你原因,我們供奉你。”
江小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瞪著洪老頭兒說道:
“你腦子進水了?你供奉的那是什么玩意兒?我是堂堂正正的人,我能自己工作養活自己,不用什么供奉,你不看看你供奉那玩意兒害了多少人?你還不問問外面的那些人答應不答應你!”
洪老頭兒一只小竹這么罵過去,也是一下子無語了。他是真的以為小竹也是那種東西。所以是需要供奉著,這樣的話,會增加它的能力的。
當然,小竹也是壓低了一點聲音的,相信外面的人聽不到。江小竹沉下了臉說道:
“善惡有報,只是時辰不到。洪老爺子你該著手怎么贖罪了。天道終是要輪回的。你孫子,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洪老頭兒也沉臉說道:
“哼,我洪家家大業大,不怕什么報不報的。哼!走著瞧!”
然后拐杖用力一拄,起身就快步出去,連主人都不告辭,直接就氣沖沖的走了。
送走了最后的人,江小竹問南宮道:
“今天來的人中,有一個叫**的,說是他妻子得一怪病。”
南宮夫人在一邊馬上接口道:
“啊,這個我知道,**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要說的話,能力也是有的,現在就是他妻子拖累了他,他連晉升都難,但他也不求著晉升,只想把老婆治好。”
“是,小竹,他是不是求你給她妻子看病了?這個小伙子還不錯,我們全城的人知道他的可能占了一半。這人對自己的妻子之好,確實讓人無話可說。”
南宮夫妻倆一說起這一對,也是認真的說道:
“去年,他岳家就求他不要把錢花在他老婆身上了。說是治不好就算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但**不,還是一直在想方設法的給老婆看病,哪里說好。他就去哪里看。就是天清道長也去給看過,但卻沒有起色。”
“哦。”
聽說天清道長也去看過了,小竹倒是有些認真的想了一下道:
“我想去看看她。”
南宮夫人熱情的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
看江小竹有些不解的看過來。似乎自己太過熱情了。連忙說道:
“小竹,這個病人的媽媽,還算是我的一個表姐。雖說關系略遠了一點兒,但因為這個孩子的病,所以我們這些親戚都為她頭痛過,大家族里還為她捐過一點錢,你知道我這條件要好一些,就多幫了一點兒,我表姐還特別的過來道過謝。”
小竹這才想到,那些人剛進門的時候,**似乎對這家里要熟悉一點,對南宮夫人的稱呼什么是叫的什么表姨。
“行吧,那我們去看看。”
江小竹讓麒麟出來,和龍修哲先留在這里。留下麒麟是想著保護好龍修哲,今天不是那些人還懷疑上了龍修哲不是龍家人么。就怕有個什么閃失。
麒麟本來是想跟著江小竹去的,小竹想著自己還帶著貪吃的老龜呢。
南宮起對妻子也是很好的,這晚上了,老婆要出門,自然是跟著去。于是,南宮起親自開車,帶著小竹和老婆一起去了**家。
**原本結婚買的新房還是不錯的,但為了給老婆治病,**硬是把新房給賣了。一家人搬回老父老母家擠在一起,反正劉媛媛還要人照顧呢。回來住也方便。但錢卻是全用在了治病身上。
病沒沼好,**現在還欠著一身的債呢。
現在張家的房子,是在這個城市的老城區那邊的舊小區里,樓下也沒個保安什么的,反正車都可以開得進小區,自已找地方停就是。因為這邊是舊小區,住的都是一些家里的老人這些,有車的也不多,到處都可以停車。
快到小區的時候,南宮夫人就給**打了電話,出門的時候還給自己的表姐也打了電話的。表姐聽說是來了大師給女兒看病,也是老倆口連忙趕了過來。
**也就在樓下迎著他們上去。南宮夫人笑道:
“要不是你下來,我還真的清不了是哪個樓道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