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呆了,剛才,是自己眼花了。
明明是見到了血呀。
可是看一竹手上擦手的紅色布條,明白了,剛才看到的是那紅布條,還以為是剪刀扎出了血來了。
所有人都在這樣自我解釋的時候,關鍵是懵的,明明,明明自己是疼的,現在不痛了不說,還能重新剪過。
不管怎么樣,還有那么多的人看著呢,于是也就重新剪。
可是站在關鍵兩邊的那位龍氏的代表和盧博文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關總的腳是被扎了的。但也不知道小竹是用的什么辦法,就給蓋了過去。似乎是自己眼花了,但盧博文可是清楚的知道,不是自己眼花,因為自己的鞋上還有血跡呢。
小竹若無其事的走了下來。但心里有些忐忑的,自己剛才會不會太魯莽了。太草率了吧。自己怎么能這么明顯的做假呢。
關總現在不覺得痛,回頭還是會疼的,因為自己只是給她用了障眼法。
小竹走到龍振聲身邊,龍振聲是知道小竹和修哲現在是什么人的,自然也明白剛才是小竹救了場。
“你要想辦法盡快的替下關總,他的腳上的傷還得去醫院才好。”
龍振聲皺了一下眉頭,突然想起什么,到一邊去打了個電話。然后一會兒,關總的手機就響了。
關總十分的孝順,家里有一個母親身體不是太好。所以,每次母親的召喚他都會聽話的快速回去。
而關總的母親也就利用這一點和龍振聲打了招呼,說是關鍵該有事的時候,給她說,她就打電話叫走關鍵。
這就是這些年來,關鍵從來沒有應酬場合喝醉的原因,因為每次宴會的主要事差不多了,關總就會回家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只要一接到電話就會回家。
這不,關總接到了電話了。但這次有點為難,今天是開張,自己不管怎么樣也應該在這里。
但現在母親說自己不太舒服,叫他回去別叫她起來,她要睡一會兒。
這樣的情況關鍵就會浮想連篇了,會以為母親身體發病了,需要送醫院,要是自己沒有及時回家,會不會成自己的終身的遺憾了。
奶奶的身體也不太好。家里幾代單傳,所以,每一代的男子都死得比女子早一些。家里的人就開始催著他要生孩子了。說是現在家里還有人幫他帶著孩子。
想了一下,至孝的關總還是決定回家看一下,如果沒問題自己再過來。反正這些人由盧博文來陪同也可以。因為盧博文與這些當官的本來就是熟悉的。
所以,給盧博文和龍振聲都交待了一下,然后就準備回家去看母親,但小竹卻是牽著狗兒跟上道:
‘不是說要帶我回家去看看你的魚還是狗的毛病嗎?’
關鍵想了一下道:
“對呀,但你不參加完這邊的慶典嗎?”
“有盧博文在。”
小竹一邊說,一邊沖著盧博文揮了一下手。然后就跟著關鍵走了。只是在車開出超市的車庫后,小竹說道:
“先到你公司去一趟吧。”
關鍵想了一下說道:
“有什么事嗎?我先回家一趟可以嗎?”
小竹搖搖頭說道:
“不行,最好還是直接到公司,我有話跟你說,伯母那邊你放心,沒事,是我叫她給你打的電話。”
越說越奇怪了,關鍵覺得有點懵圈了。
但還是聽小竹的,把車往公司開,可是一路上感覺不太順利,好幾次都差點撞車了。要不是小竹提醒得快,自己差點兒就把車開到貨車的下面去了。
好在都有驚無險的開到了公司。今天公司里只留下了一些基本的工作人員,其他人都開慶祝會那邊幫忙去了。
到了公司停好了車,直接到了他的辦公室,小竹這才說道:
“坐到沙發上去,我看看你的腳。你沒覺得痛嗎?”
“現在有一點點,我覺得還是我能承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