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塊的男表,最好是梅花牌,其他牌子也沒問題,聽說有些外國牌子的很難搞到,不知道三百塊能不能買到?”
簡福元自己也不清楚。
手表其實很多,可是要是好牌子的,他們也不是很懂。
就是聽說外國表很貴。
三百應該可以買到海市表吧!
江曼點點頭,梅花牌她還真怕找不到。
但是外國牌子的手表還是沒問題。
三百塊她掙定了。
揣著錢立馬回家。
剛到家,就看到屋里有人。
江曼奇怪,他們家最近沒見過其他人,來人還真是稀奇。
自從父母去世,還有人來他們家?
不少人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一進門,看見兩口子坐在堂屋條凳上。
江慧一臉的不情愿,看見大姐,立刻招呼。
“大姐,舅舅舅媽來了!”
江曼瞅一眼拘謹的坐在那里的男人,這就是姥姥的親兒子?
據說叫范鐵柱,性子憨厚,就是怕老婆,家里都是他媳婦王喜梅說了算。
不是這些年都沒管過兩位老人?
現在來干什么?
這么多年不孝順的人忽然良心發現?
怎么可能!
江曼可不信。
看見江曼,范鐵柱搓搓手。
“小曼回來了?”
王喜梅狠狠剜他一眼,“江曼,進門也不和舅舅舅媽打個招呼,你爸媽去世了,你當大姐的可不能帶壞小的。連尊重長輩也學不會?”
江曼氣樂了。
這是上趕著給自己當祖宗呢。
“舅舅,你們有三年沒上過門吧?以前不記得自己是長輩,現在我爸媽剛剛去世,你們就冒出來當長輩來了?要臉不?”
王喜梅沒想到江曼居然不安牌理出牌。
以前江曼太要臉,動不動就躲的遠遠的。
她還以為是那個好欺負的江曼,沒想到今天一見面就給自己吃蔫。
“江曼,你這是吃了槍藥,有你這么說話的嗎?再怎么樣,我們也是長輩,輪的著你在這里說三道四。”
江曼啪的一聲把手里的毛巾扔進水盆里,江慧給她端了洗臉水。
“想要擺長輩的譜,回你們自己家去!這里可是姓江的,輪不著你姓范的在這里當長輩。”
江曼可不慣著這兩個吸血鬼。
這么多年,姥姥太姥姥在他們家居住,還不就是因為舅舅怕老婆,舅媽又太不是個東西,不想贍養生病的老人,在她的心目中大概孝順兩個字就是擺設。
這么多年兩位老人可沒吃過他們一粒米,沒花過他們一分錢。現在好端端的跑到他們家里來,江曼本能的感覺到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這兩個人來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不過想在她這里占便宜,那是做夢。
“小曼,你這是怎么說話呢?怎么能這么和你舅媽說話?”
范鐵柱甕聲甕氣指責自己的外甥女,他沒想到以前那個說話軟軟的外甥女,現在說話硬氣的很,難道他爸媽去世,這孩子也換了個性子?
有這么跟長輩說話的?
還是說自己三年沒見人家,這孩子來了個大變樣。
“我就是這么說話的,有事兒呢就趕緊說事兒,別在這里沒事兒找事兒,要是沒事兒趕緊回你們家去,我可沒有那個閑工夫陪著你們兩個人在這里閑嘮嗑,”
江曼還準備晚上開個家庭會議,把自己的決定告訴家里人呢,哪有時間和這兩個人在這里打嘴官司。
王喜梅被氣的差點兒直哆嗦。
這都是什么人呢?
要不是張秀秀上門去堵在他們家門上,當著村里那么多人的面,說他們不孝敬老人,讓他們把老人接過去。
他們兩口子至于這么來了?
這不是張秀秀逼的沒法子。
本來還以為他們過來,江曼他們還好聲好氣的得求著他們,誰知道外甥女兒這么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