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他只能裝模作樣把自己摘出來,反正今天晚上他沒出過屋。
張秀秀一看這事情沒法了了,當時點火的時候她就琢磨,自己家這個弟弟在里面沒出來,怕不好出來,也是著急慌張。情急之下這么做的,根本沒想到后果。
當時只想著放一把火造成混亂,到時候弟弟就能逃出來,誰知道他弟弟這么蠢。
都這樣了,居然都沒能逃走,還被人家抓了個正著。
假迷三道的走上來,仔細瞅了瞅。
“哎呀,怎么真是我弟弟啊,我也不知道呀,這黑天半夜的他怎么在這啊?”
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兩口子,你要說不知道這話,人家誰信啊?
“江成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村長簡福元可不是好糊弄的,你說不清楚就不清楚啊。
“村長啊,我還真不知道,黑天半夜兩口子在家里睡覺呢,誰成想半夜就有人喊著火了,我這不是一聽就著火了,趕緊出來救火啊,我怎么知道還有這回事啊,”
江成奎苦著臉,那一臉的委屈活像是受了多大的冤屈。
“不對呀,張秀秀下午我就見著你回娘家去,你弟弟怎么回來的?你還能不知道!你們兩口子這想干啥呀?讓你弟弟黑天半夜跑到你侄女兒家放火,這是想干啥?”
有腦子清楚的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觀點,畢竟張秀秀今天下午回娘家,很多人都瞅見了。
江成奎心里暗罵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會辦事。
回娘家的時候不知道躲著一點村里人啊,這被人家都看見,而且現在還抓個正著,這解釋都沒法解釋。
張秀秀立馬哭天抹淚,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哭開。
“你們可不能冤枉人啊,我下午是回娘家了,可是那是因為我娘家媽身子不舒服,有人捎信來,我當然得回去看看。我弟弟怎么來的,我怎么知道啊!再說了,是不是有人約了我弟弟來的?
我自己也不清楚啊,要不然我弟弟好好的能從他們村跑到咱村來。”
張秀秀剛才就想好了,這個事情不好善了,現在只能抹黑江曼。
不是個18歲的大姑娘嗎?
自己就把這屎盆子扣在她腦袋上,就說江曼把自家弟弟約來的,到時候弟弟醒了,要是這么一說,估計村里人說不準還真能信。
一個姑娘家黑天半夜的把一個男人約到自家家里來,這事情可說不清楚,到時候張秀秀就說賊喊捉賊。
村里人也不能信啊。
說不準還把江曼坑到自家。
“嬸子,您說這個話的時候虧心不虧心啊?您要是不知道,那我替您說吧,你弟弟啊這大半夜翻進我們家,進了我爸媽屋里,在那里翻箱倒柜,要不是我們姐弟幾個警醒,被他給驚醒了。
這屋子里被偷了什么我們都不知道,這屋子里翻的亂七八糟。”
江慧腦子一轉,心里立刻明白,這個嬸子不干好事,這是往她姐姐腦袋上扣屎盆子,說白了他們家的成年女孩子啊,就是她姐姐,到時候傳出去半夜約了男人上門,他姐姐名聲還要不要?
“不好!我剛想起來我爸媽去世之后家里什么錢都都沒有留下,就留下兩條小黃魚,我爸媽交代了那是祖上留下來的,讓以后萬不得已再把那個東西賣了,好給弟弟妹妹們上學用。”
江曼話音一落,人就沖進了屋子里,翻箱倒柜半天,然后就哭著出來了。
“沒了,全沒了。”
這全村人都沒反應過來呢,這話趕話的前面還說沒解釋清楚,張秀秀弟弟怎么來,可是后面江曼這一席話,所有人都聽明白了,合著張秀秀這弟弟肯定是從姐姐那里知道人家家里有兩條小黃魚。
這可是小黃魚兒啊,他們村里家家窮的叮當響。
肯定是惦記上,黑天半夜跑到人家來偷東西,結果被人家逮著,還放了一把火。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身上,江曼說小黃魚沒了,肯定在這個人身上唄,這還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