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裝備就知道這個勇哥其實混的也不好,不過顴骨很高,眼神精明,笑起來有痞子樣。
江曼看到有人賣破爛給他。
手腳倒是麻利。
“收破爛的,我有點東西再平房,你來一下吧。”
勇哥一抬頭看到一個姑娘,生意來了。
“行!我馬上就過去,你等等。”
一個姑娘年紀不大,這樣的最好騙。
十分鐘之后,隨著勇哥“收破爛”的招牌聲音傳過來,平房的幾戶人家都打開門。
勇哥看到江曼和江曼腳邊得一堆破爛。
大多數都是書報,分量不輕。
“姑娘,就這個?”
看著有三十幾斤。
江曼點點頭,“就這些。”
胖嬸也拎著東西出來。
“鐵怎么收?”
“五毛一斤!”
“銅呢?”
剛才的張春花早就拎著一堆東西也趕過來。
看見江曼有點不好意思,“姑娘,你也賣啊?”
江曼笑著讓出路,“嬸子,您先來,這些是我剛才收拾出來的,要不然也給您!”
張春花立刻心里一顫,這可不少。
“那好,那嬸子就不客氣了。”
手腳利落的把自己的破爛擱在江曼那一堆書報跟前,強勢的表示這堆東西歸她。
江曼差一點被擠開。
“來來來,先給我稱我這東西多,一會兒馬上要上班兒。”
張春花把自己的東西往勇哥跟前放。
勇哥用一個掛鉤掛在捆好東西的繩子上,拎起秤桿兒,喵了一眼。
“這些書報,23斤,這些鐵絲什么的十五斤,書報一斤二分錢,鐵絲三毛一斤,一共四塊九毛六。”
說這從兜里往出掏錢。
“等等,收破爛的,這不對啊。這鐵絲我在家里稱,那可有25斤呢。怎么到你這里生生就變成15斤?而且人家別人收破爛,鐵絲可是四毛一斤,怎么到你這里,鐵絲變成三毛一斤了?”
張春花那可是老油條,這個年月家家戶戶自己家都備著一桿秤。
勇哥心里咯噔一下,看著這個女人還以為是個好說話,沒想到人家秤過。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自己看看,這稱稱得高高的,就是15斤呢。”
勇哥拎著桿秤讓張春花自己看。
的確是在十五斤的準星上。
張春花撓撓頭。
“難道是我記錯了,怎么這樣啊,不可能啊。”
“有時候這秤會看差的。您看看這秤桿翻過來和調過去準心代表的可不一樣。您說不準是把15斤看成25斤,肯定給看錯了。我跟您說收四毛,那是那段時間,這段時間降價了都是三毛。
您這個是鐵絲,回去我們還得整,三毛就已經夠高的,不信您去問問那邊的收破爛的,總不是我一家。”
勇哥指了指那邊的過來的一個收破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