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們先去底下的村子。反正最近幾天要在周圍的樹林里尋找那個女人。”
“真是的,那個女人是什么人啊,為什么顧先生非要抓到那個女人?”
江曼突然一眼看到一個瘦骨嶙峋的黑瘦女人就在自己身后幾步遠,吃驚的盯著她,然后驚訝的張大嘴巴。
說時遲那時快。
江曼幾乎是在女人張嘴的同一時間,撲到女人身邊。
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個瘸著腿的人居然動作能如此迅速。
一只手死死的扼住了女人的嘴巴。
另一只手在嘴唇上做出噓的動作。
看起來像是個當地的緬國女人。
女人看起來很溫順,即使江曼做出了這樣威脅的動作,她也沒有反抗,更沒有掙扎,就那么一動不動,兩個人貼著樹站在那里像是化作了樹樁一樣。
“我哪兒知道顧先生為什么要抓這個女人,但是顧先生說一定不能讓這個女人出危險,這一次,這個女人摔下山,誰知道摔到哪里去。恐怕咱們回去不好交代。”
“走吧,走吧,先去山下的村子,我都快餓死。”
“估計再過兩個小時還得再出來找一圈,這個女人也真是的,讓咱們這么費勁干什么。好好的跟咱們回去不就得了,顧先生又不能吃了她。”
“你就少廢話,顧先生的想法你能知道嗎?”
“也是!說不準是仇人。”
兩個人窸窸窣窣的聲音消失在了頭頂上的樹叢里。
一直到兩個人徹底沒有了動靜,江曼和女人站在那里依然沒有動。
過了半個小時,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出現。
“我放開你,但是你不能叫。”
江曼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忽然眼中浮現懊惱,她忘記如果這個是個緬國女人根本聽不懂自己說話。
使勁敲敲自己的腦袋,“我忘記你聽不懂夏語。”
女人卻用力的點點頭。
江曼驚喜的問,“你聽得懂我說話?”
女人繼續點點頭。
“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不能叫,不能把那些人引來。否則的話,在那些人來之前,我可是對你不客氣。”
江曼拿出一把匕首,除了兵工鏟,她還準備了一把匕首。
匕首架在女人的脖子上,江曼輕輕的把手放開。
“你別擔心,我不會叫的,我是夏國人。”
女人的聲音很低,像是蚊子叫一樣,如果不是江曼貼著女人站在那里。
根本聽不到她說的這句話。
但是聽到的時候心里不由的驚喜,仔細的打量女人。
但是她實在辨認不出來,緬國女人和夏國女人有什么不同,基本上長得都差不多,除了這里的人更黑更瘦。
“你是夏國人,你怎么在這里?”
很明顯,看這個女人現在的這一身打扮,和自己見到的那個村民差不多。
這是當地土族才有的這一身打扮,而且女人的黑的程度證明是長期在外面勞作。
“我是被他們抓到這里的,來這里已經整整30年,我的孩子已經都大了。”
女人拉著江曼找了一棵樹,坐在樹叢之中。
彎腰在樹叢底下用手找出來一些野果。
遞給江曼。
“我知道他們再找一個女人,應該找的就是你吧,你好像受傷。他們從昨天一直找到現在。他們就在我們的村子里。你先吃點東西。”
江曼看著不知名的野果搖搖頭。
眼前的女人是底是什么人,她根本不知道,雖然這個女人說著和自己一樣的話。
但是誰知道是不是那些人派來的,或者是和那些人達成了什么樣的協議。
這種東西她可是不敢亂吃的。
而且一個女人深更半夜的在叢林里這里待著,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