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是買了一頂鴨舌帽，還是有人盯著看，有人說，但總歸比之前光著一顆鹵蛋在校園里招搖過市強太多了。
說實話，在這么下去的話，方小悅自己真的要致郁了。
不過要說就轟動而言，還是他去高三18班上課的時候，最轟動。
那些學生基本上沒心聽課了，一個個眼珠子就朝著他帽子下面看，似乎想要將帽子看透，看到方老師那顆鹵蛋才甘心。
為此，方小悅特意將幾個盯著特別專注的學生給點了問題，沒答上來的直接就去黑板邊站著。
沒半節課，黑板邊就站了一溜的人。
反倒是那幾個坐在后面的刺頭差生，今天曠課了，沒有出現，方小悅也沒有去追究，只是讓班長將其記錄下來。
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方小悅的光頭也沒有那么轟動了，畢竟大家都習慣了，除非方小悅沒事將鹵蛋露出來，還抹點橄欖油加點特效，一般情況下，戴著帽子的方小悅并不會引起多大的關注。
不過他最近這段時間開始對那幾個刺頭差生特別關注。
原因很簡單，按照方雪松的記憶，這幾個刺頭差生做壞事的時間就快要臨近了。
雖說記憶里有著準確時間，但在之前的位面降臨里，方小悅就知道了一點，歷史未必不會改變，尤其是小人物的歷史更是如此。
可以想象，如果這次依舊讓那幾個刺頭差生將壞事做成功了的話，自己的主線任務評價肯定會下滑不少，導致獎勵縮水。
而這卻是方小悅所不能夠接受的事情！
為此，他甚至于放晚自習后，都暫時停下了去鶴翼峰上練功的事情，而是專心致志的盯著那幾個刺頭差生。
而這段時間里，也正因為如此，他看到了幾個刺頭差生的不斷學壞，或者說在離開學校后，他們暴露出了自己原有的本性。
畢竟在學校里，有學校保安，老師，這幾人再猖狂囂張，也是有限度的。
而到了學校外面，就好似魚歸大海，鳥騰蒼穹，一個個完全就是放飛出籠的鴿子，咕咕咕的到處亂跑。
方小悅跟著他們先去了學校旁的一條小巷子，在這里他們勒索了幾個小同學剛剛買到手的炸土豆。
對此，方小悅沒想打草驚蛇，因而沒有出面處理。
吃著炸土豆，他們一路晃悠到某個酒吧外，被保安給攔住了。
這幾個一看就是學生，酒吧保安是不會允許他們進去的。
結果為首的黃昌明亮出一張會員卡，保安就給他們讓開路了。
毫無疑問，黃昌明的行為無疑讓其他幾個刺頭差生感覺極有面子，一個個走進去的時候，完全就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方小悅則是直接跟了進去。
他是成年人，怎么說也是消費者，酒吧開門歡迎四處來客，保安自然不會阻攔。
進了酒吧，當即就是有些渾濁的空氣與重金屬音樂撲面而來，那懸在高處的彩燈晃得方小悅都有些眼花。
他沒有去盯著那幾個刺頭不放，而是徑直就去了吧臺，要了一杯維斯基，然后端著維斯基就去了最偏僻的座位。
可讓他有些沒想到的是，在酒吧里，這嘴偏僻的座位上卻是坐滿了人。
一群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混混，太妹正坐在那里，不是吞云吐霧，就是吃什么逍遙丸，還有的偷偷摸摸拿出一個錫包，用打火機在下面烘烤，鼻孔吸著氣，一副很享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