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悅揮了揮手，表示不介意，隨后笑了起來。
還別說，兩人真是同一屆的畢業生，只不過不是一個院系，彼此沒有見過面罷了。
另外，方學風雖說以前是億萬富豪之子，但做人低調，外院系的學生，也沒有幾個知道他的。
不管怎么說，有了這層關系，原本有些拘束的莫小云在方小悅面前也變得放松了一些。
雙方約定，莫小云從明天上午開始正式上班。
當然，由于方小悅的團隊尚未建立起來，因而莫小云所需要承擔的工作還是不少的。
除了需要與莫寫意的寫意公司聯絡溝通后面的畫展事宜，還需要幫方小悅做一些事情。
譬如幫著去快遞點寄畫，幫著料理方小悅的生活等等。
不過莫寫意也對方小悅現在這種直播送畫的模式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太廉價了！
他感覺方小悅這樣給打賞高的粉絲送畫，不是不可以，但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近乎每天都送一副出去。
他建議方小悅將時間拉長到一個月。
一個月內打賞最多的粉絲，可以送一幅畫。
再或者不定時的送畫，但不要將時間固定等等。
方小悅想了想，最終還是采用了莫寫意的意見。
畢竟，畫這個東西，太泛濫了，只會造成一個結果，那就是價值大跌。
當然，如果他現在就這樣直接改變送畫的軌距，必然會引起粉絲們的反感。
但他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那就是送漫畫，簡筆畫，水彩畫等等。
嗯，換成以前的話，他是決計不會這樣做的。
因為光是這些畫的顏料，工具就不是一筆小費用了。
當時一共才兩百塊本錢的方小悅，自然是不可能這么做。
但現在嘛，給了老媽10萬，自己手上還有六萬，別說買幾套顏料，繪畫工具了，就算是略微奢侈一點，方小悅也是頂得住的。
實際上，方小悅將自己想法一說，莫寫意立馬就拍手叫絕。
他的拍手叫絕，一部分是拍馬屁，另外一部分卻是真心實意。
作為文化圈子里的商人，他這兩年也感受到了事業上的瓶頸。
嗯，這玩意怎么說呢。
說白了，愿意出錢買畫的人總歸是少數。
并且這些愿意買畫的人，大多都是億萬富豪。
也正因為他們不差錢，因而他們只想要知名畫家，大師的作品。
如此一來，莫寫意手上捏著的不少年輕畫家作品，就很難賣出去了。
雖說這些年輕畫家沒怎么出名，畫作價格也低，高的也就幾千元一副，低的幾百元一副。
甚至于一些高產的年輕畫家，莫寫意已經將畫作價格標到了一百元一副。
但即便是如此低廉價格的畫作，依然很難賣出去。
到了這個時候，被方小悅直播的事情一沖擊，莫寫意方才明白過來，這個事情說白了就是渠道不夠寬敞啊！
國畫太過于高雅，以至于尋常老百姓也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