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4日,星期二,萫港。
上午,兩家銀行外的警察陸陸續續的撤了,只留下一些人觀察,因為沒必要守了,一來他們也要休息,二來維持秩序的混混,比他們警察還多的多。
另一方面,一些社團警告小弟,不準他們去排隊,但誰怕誰啊,越不讓去,去的越多。
……
上午,證券公司。
水牛、俊仔兩人押著袁老板過來,卻被彭誠攔下了。
“你就是水牛吧,老板現在很忙,你們等午休再進去。”
“喲,這不是誠哥嘛,現在成老板了。”
“袁老板,我只是打工的。”
“還不一樣是跑腿的。”
“不一樣,這個干凈。”
袁老板沒話說了,水牛問道:“喂,你真是老板的手下?老板可沒說有你,也沒說讓我們等著。”
彭誠說道:“我不騙你,老板真的很忙。”
俊仔勸解道:“老大,老板應該在看證券走勢,所以我們還是等午休再進去。”
“那好吧。”水牛相信俊仔。
彭誠對袁老板說道:“袁老板,你的膽兒也夠大的。”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這次算是栽了。”袁老板笑道,“不過,你們也不敢把我怎么樣,我還有機會。”
“明里是不能,但是暗里,你知道的,”彭誠說道,“錢能通神。”
“我會怕?”袁老板有些聲色俱厲。
“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的年歲也不小了,所以等下見了老板老實點。”彭誠拍了拍袁老板的肩膀,“多想想以后。”
俊仔對彭誠說道:“誠哥,聽說你也拉了幫人,以后還要多多關照啊。”
“彼此彼此,希望我們以后合作愉快。”彭誠說道,“那么,我先走了,老板讓我去叫午餐。”
等彭誠走了,水牛說道:“俊仔,感覺你話中有話啊。”
袁老板冷笑道:“你還沒笨到家,你老板在玩平衡,你們和彭誠其實是彼此針對,而且很明顯,你們老板更在意彭誠,畢竟你們之前想綁架他。”
“不要在這里挑撥,”俊仔說道,“我們只能說是互相監督,防止對方背叛。”
水牛說道:“沒錯,錢都是老板發的,誰敢背叛,先問過手下拿錢的兄弟答不答應。”
“老大這話說的在理。”俊仔贊道,不過后半句沒說,就怕假傳圣旨,再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傳老板的命令把老板綁了,再用老板的錢來養人。
而袁老板有些不自在了,就像水牛說的,那些混混為了拿到錢就會聽話,而社團失去了這些混混,就像軍隊沒了兵,那根本不用打了。
……
午休時分,交易室。
錢佳佳打量了一下這位,不算啤酒肚,身材倒是勻稱,以前可能很強壯,但現在已經被酒與色掏空了,外強中干。
“袁老板是吧?現在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
“處置我?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你有那么多錢付賬嗎?”
“不好意思,我還真有,所以你還是擔心你吧,”錢佳佳說道,“到底是生是死,痛快點,給我個說法,我懶得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錢佳佳沒說假話,經過一天時間,她按照從蘇玉蓉那里拿來的宮黛的指示去操盤,已經賺了幾億,這就是她的底氣。
“我,”袁老板猶豫了一下,泄氣道,“能活著,誰愿意選擇死啊。”
錢佳佳點頭,“那么,我也不趕盡殺絕,按正常價格把場子賣給我,把地盤留下,你們這些干部就可以拿著錢移民了。”
“正常價格?”袁老板確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