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跟瑪蒂娜商量了一下,獲準回家一趟去看女兒,拿著提前預支的全年薪水。
宮黛也報名參加,山崎、安東尼和艾麗陳也跟著。
保羅李留下陪瑪蒂娜,他不會俄語,去了也沒用。
……
3月10日,星期五,下午。
金融市場結束,眾人在酒店吃了散伙飯,山崎和宮黛等人就走。
安德烈的老家在新西伯力亞,在法蘭克福乘飛機到莫斯科,住一晚后,再轉機。
安德烈這一趟走的是感慨萬分,因為他現在是徳國人,名義是徳國電氣工業公司的公務。
同時,他也是山崎和宮黛的保姆。
當然,關系上填的是叔叔。
……
晚上,莫斯科。
接機的人是一位俄國男人,三十多歲,身材普通,姓布加耶夫。
眾人被帶到了一個中檔酒店,商務標準嘛。
眾人下榻后,就在酒店休息,哪也沒去。
安德烈怕遇上熟人,他的體征明顯,還是少活動的好。
3月11日,星期六,上午,新西伯力亞。
眾人是坐小型飛機過來的,然后布加耶夫租了輛車,按安德烈的指示前往他在郊區的家。
安德烈家是個獨棟的小宅子,不過他女兒朱麗婭住在鄰居家,寄宿。
安德烈懷著期盼的心情,抑制著激動回到家外,卻發現自家已經變樣了,隔壁鄰居家似乎也不是他認識的那戶了。
安德烈心都涼了,出了什么事情?
“別急,我去問問,還不是最壞的時候。”
布加耶夫去問了,卻帶了一個不知道好壞的消息。
那戶人家現在做起了伐木生意,已經搬去了城外的伐木場,兩座房子就借給他們住了。
只是,雙方有幾年沒聯系了,不知道對方的情況。
……
中午,伐木場。
按那戶人家的指點,汽車出城后,足足在山野間的公路跑了一個小時,才看到那伐木場的牌子。
通向那里的路是土路,從殘留的車痕上看,輪胎間距,應該有輛大卡車。
這樣看,生活的還不錯,至少過的去。
不過,順著車痕走到山林深處,卻發現那伐木場很冷清的樣子,因為沒有伐木機器的聲音。
路到中間分叉,往林中伸出的路被移動木欄桿堵了,旁邊有個鐵皮門。
而最意外的是,一個拿著長槍的流氣青年攔在路上。
不是十八般兵器里的長槍,是機械槍,沖鋒槍似的。
艾麗陳和安東尼變得很緊張,山崎也是,宮黛盯著槍看,好奇多過害怕。
山崎和宮黛聽不懂他說什么,不過安德烈下車走了出去,說著什么,同時展開雙臂,示意沒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