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佳佳讓她們跪下，她們就跪下了，完全沒有反抗意識。
山崎仰天嘆了口氣，他們也真下得去手，不過這么說來，宮黛的花瓶劉家母女算不錯了，沒變成這樣。
“知道把她們變成這樣的人，怎么樣了嗎？”錢佳佳說道，“拿著錢在國外安居呢。”
山崎問道：“就沒人管嗎？”
錢佳佳不無諷刺說道，“華仔演得雷諾傳看過吧？真實情況是，法不責眾，官方為免警察都暴動了，承諾放棄對1977年之前貪錢之人的追究。”
“當然，四大探長的通緝令發出去了，但是結果又怎么樣了？沒一個抓回來的。”
“外籍總警司葛柏是抓到了，他應該有不法所得超過400萬港幣，但是知道他怎么樣的懲罰嗎？”
“沒收25000港幣，因為只有那筆賬是清楚的，然后總共只服刑了2年7個月7天，因為表現良好而獲準提早獲釋。”
“后來追討，但至今也不過追回來50萬港幣。”
“當然，那都是前塵往事，現如今，不可否認，官方是廉潔了很多，但是他們管不過來。”
“這個世上，靠別人，終究是靠不住的。”
錢佳佳看向山崎，“如果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那么勤勤懇懇上學，辛辛苦苦上班，安分守己的的過活，也許一輩子都碰不到多么黑暗的事情，但是你現在不是。”
“你想做個好人，我們不反對，但你必須要學會保護自己，你沒事，老板也就不會有事。”
山崎點點頭，他明白，宮黛除了他，大概什么都不在乎，不放在心上。
可是，讓他去做到，他卻做不到，他無法硬起心腸來。
錢佳佳看看表，“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去接老板。”
……
之后，去匯合宮黛，去夜總會，眾志會自己的一個大場子，停業整包。
到場時，里面空無一人，只有酒吧的美女調酒師在雜耍，不，調酒。
隨著激昂的音樂聲，大群美女進入舞池隨著音樂伴舞，而舞臺上，梅姐靚麗登場獻歌。
宮黛很高興，吹口哨，拍桌子。
一曲唱罷，梅姐下臺坐了下來，張大帥哥登臺，之后是鄧大歌星。
音樂罷，跳舞的美女們散去，美女調酒師為最后坐下的鄧大歌星送上杯飲料，也退去了。
錢佳佳為眾人做了介紹，而宮黛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很是滿意，接著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
“感覺他們不太好。”宮黛讓保羅李從他的包里拿出女版塔洛牌。
宮黛洗了牌，對著鄧大歌星抽出了一張，是愚人——背著行李準備出行的女人。
“這是為我算命嗎？”鄧大歌星很好奇。
“對，你現在是個愚人，就是笨蛋。”宮黛繼續洗牌抽牌，“讓我看看，是什么讓你變成笨蛋的。”
宮黛抽的是愛情——天使手邊一對女人，這是女版塔羅牌，所以都是女的。
“原來你是被愛情所俘虜。”
“呃……”
本來還因為被罵笨蛋，而有些不高興的鄧大歌星愣了，因為宮黛說對了。
宮黛又抽了一張，寶劍十——一個人趴在地上，背上插著十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