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縣,1月26日,初三,夜。
如夢似幻的晚餐后,周父周母終于完全相信女兒所說的了,回家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原本隨便放桌上的手表藏好,房子掉了,手表也不能掉。
等心定下來,二老想到了周梅說的,回來找對象,拉著周梅坐下詳談。
這會兒不擔心了,反而感覺蠻好玩的,決定好好配合,一定要幫女兒找到人。
周梅當初的遭遇,被侵犯,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雖然惡人都已經繩之以法了,但痛仍然還在,現在有機會填補,哪能不盡心盡力?
……
初四,1月27日,星期六。
兩個保鏢一早就把車開走了,周母早飯后就村里的集會場,向在那里聊天的碎嘴大媽們說,想為梅子找個男人。
大媽們已經從周家親戚那里知道了周梅的情報,諷刺周梅不干人事,居然想騙人出去打工,心都是黑的。
不過,周梅找人的事情也就傳開了。
下午,就有人上門了,是周梅以前的同學,說是以前就對周梅有意思。
周母覺得不錯,人長不錯,說話有條理,家境也不錯,在縣里工作,唯一的瑕疵是結過婚,老婆難產死了,留下一個兒子,不過孩子還小,記不住人。
周梅卻感覺不對,雖然不知道是哪里不對,但也沒有立刻答應,而這也是正常的。
初五,1月28日,星期日。
上午,又一個人上門了。
周梅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堆著滿臉的假笑,頓時感覺自己是不是哪里露餡了。
實際上,周梅的容貌露餡了,有見識的人看出來了,那是花了大價錢美容保養出來。
當然,周梅也許把錢都花在美容上了,但能花錢的,自然也能賺錢。
至于是不是的,先處著再說,周梅這么漂亮,他們不吃虧。
……
一連又接待了幾個,周梅確定她的裝窮計策失敗了,于是決定實行裝病計策。
至于裝什么病,周梅想了下,干脆來一個狠的,順便讓父母可以跟她走。
那就是愛字病,這樣一來,她父母也會被區別對待,也就不能再待在村子了。
不過為免父母擔心,周梅還是向父母打了一個招呼,說她準備裝病。
之后,周梅假裝答應其中一個,然后在2月3日,星期六,和他去做婚前檢查。
周梅偷偷買通醫生,讓醫生幫她演戲,說她其實帶有愛字病病毒,一直在服藥壓制。
那男的當場就嚇得臉都白了,立刻跟周梅拉開距離,然后話都沒說,直接溜了。
等周梅慢吞吞的回到村子,走到村口,那里的人見到她,真是聞風而逃,有孩子想留下,也給大人拉走了。
甚至有人朝地面吐口水,指著地罵,傷風敗俗的東西。
周梅知道那其實是罵她,但她不在意,不過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
周梅回到家等待,而之前登門的人,一個都沒來了。
傍晚,周梅裝病,去了村診所買感冒藥。
村診所的醫生雖然沒有趕她走,但也是全副武裝的對她,最后看著她走,才松了口氣。
周梅拿著藥慢慢回家的路上,人見人躲,躲不及的,也是盡量遠離。
周梅靈機一動,裝作生病無力的樣子,就坐在了路邊上,想看看有沒有人幫忙。
大約十五分鐘后,有個衣著土氣的男人過來了。
“你,沒事吧?”
周梅打量來人,同時有氣無力的說道:“還好,你走吧,不用管我,離的太近,說不定也會被傳染的,飛沫傳染。”
這人三十出頭的樣子,面目一般,短發,皮膚黝黑粗糙,顯然常在田間勞作。
問題是,周梅有些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了,就是感覺認識。
“我扶你。”
“你不怕我嗎?”
“沒關系的。”
“那謝謝了。”
周梅接收了男子的好意,假裝無力的,在他攙扶下,慢慢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