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等等和云慢慢的這段關系,有些神奇。
站在完全沒有感情基礎,和特別有感情基礎的天平的兩端。
就兩個極端。
完全不存在中間狀態的緩沖。
要說不了解吧,兩個人都能心有靈犀上了。
要說了解吧,連彼此家里有什么成員,都還沒有來得及搞清楚。
“你倆……不熟啊?”贏曼而嘴上回答的是云朝朝,眼睛卻看向了潮一流。
瞬間有用眼神交換了一萬字。
內容不詳。
但反正,剛剛特地去【后廚】交流的成果,就這么蕩然無存了。
其實夫妻倆也沒有商量什么。
商量來去,最多的,也就是怕潮長長現在這情況,耽誤了人家。
后來又一細商量,就兩個十八歲的小孩子,也不是要結婚也不是要干嘛的。
壓根也就沒有什么需要干涉的。
所以沒多久,就又直接回來了。
“長長畫畫確實還行。”潮一流把話題給扯了回來。
帶點驕傲,又強裝什么都沒有。
就像大多數父親,炫耀自己兒子成就時候的那個樣子。
“嗯嗯,他畫畫,超級有天賦的。”云朝朝流露出一副與有榮焉的架勢:“素描、油畫、國畫、涂鴉,我感覺就沒有他不會的。”
“你還給人姑娘畫過畫啊?”贏曼而對最近一次和潮一流的深深交流又產生了懷疑。
贏曼而用眼神發問:【這倆竟然是不太熟的關系?】
潮一流用眼神回應:【看著不像,我也沒看明白啊。】
剛剛踩摒棄先入為主的想法。
把云朝朝和林多義之間的紅線給解除了。
轉頭就又走進了一個全新的誤區。
就和迷宮似的,進去了就走不出來。
“沒給朝朝畫過,我就是在倉庫工作的時候,有給那邊的圍墻涂過鴉。”潮長長頓了頓,稍微帶著點抱歉地看著云朝朝:“等有時間了就給你畫。”
“我今天可就等你這句話了呢。”云朝朝就差把開心這兩個字,直接寫到了臉上。
贏曼而又看了一眼潮一流:【潮長長他爸,這到底是什么個情況啊?】
潮一流選擇這屆繳械投降:【潮長長他媽,我有些不想繼續深入探討這個問題了。】
斯念唯恐天下不亂:“畫什么?人體素描嗎?兄弟我能申請旁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