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喜坐到炕沿上歇了歇。“蓮花不是說有事嗎?我去了以后說完正事蓮花就問我咱寶妞現在多大了?會干啥了?我跟她說了說。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大山認咱寶妞當干閨女的事。說到這自然就說到了吳老爺和那塊木牌牌。”
“蓮花聽完后仔細問了問吳老爺穿的啥?戴的啥?進了咱家說了啥?干了啥?還問跟著吳老爺的那些人穿的啥?戴的啥?”
“我說完后蓮花就說像吳老爺這樣的人肯定不會戴一塊普通木牌牌。要么,這塊木牌牌是定情信物之類的。要么,這塊木牌牌比那個金元寶和那個玉戒指都值錢!”
“要是定情信物之類的,吳老爺肯定不會送給咱閨女。所以,”大喜指著寶妞胸口的護身符說道:“這塊木牌牌很貴!”
趙氏趕緊把護身符從寶妞身上摘了下來。“那不能讓寶妞戴了。萬一丟了咋辦?等奶奶從地里回來你就讓奶奶放起來。”
“嗯。蓮花說,這事瞞不住,村里人肯定都知道咱閨女從貴客那得了一塊木牌牌。咱們最好弄塊跟這塊差不多的給咱閨女玩。”
“能行嗎?認親那天那么多人。”
“能行。那天雖然人多,但大家的心思都在那塊金元寶上。要是奶奶不說我都沒看到吳老爺腰上還掛著塊木牌牌。”
趙氏想想也是。那天,吳老爺一進門就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到了那塊金元寶上。“還好我沒抱著寶妞出去串門去。”
大伙都知道寶妞胖,但真正見過寶妞的沒幾個。就連趙氏娘家的人和孟家的人也沒見過幾次。見了也都沒怎么看清。
金老太太和趙氏都覺得寶妞真六個月,假三個月的時侯才能見人。
有“早產”的名頭在,趙氏和寶妞就是一百天不出門別人也不會覺得怪。
過了會,寶妞醒了。
寶妞先伸了個懶腰,接著就想看看趙氏在干什么?
看到水大喜也在寶妞馬上翻到水大喜身邊揪住了水大喜的袖子。“啊啊啊……”爹,抱!
趙氏在寶妞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你個小沒良心的,你爹一回來就不要娘了!”
寶妞沖趙氏做了個鬼臉。“嘿嘿嘿嘿……”
趙氏把寶妞抱起來塞到了水大喜懷里。“你看著這個小沒良心的,我去做飯去了。”
“我閨女咋沒良心了,我閨女可有良心了,是吧?閨女?”
“嗯嗯嗯。”
趙氏又在寶妞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就去做飯去了。
寶妞和水大喜玩了會發現新得的木牌牌不見了。寶妞拍了拍胸口。“啊啊啊……”爹,我的木牌牌呢?
水大喜當了三個月全職奶爸,寶妞一拍胸口水大喜就知道她是問她的木牌牌哪去了?“你娘收起來了,過幾天再給你。”
“啊啊啊……”為啥要收起來?
水大喜把大山他娘給寶妞做的布老虎拿了過來。“來,爹陪你玩老虎。”說完,水大喜就開始學老虎叫。“嗷哦……嗷哦……老虎來了!老虎來了!嗷哦……”
“哈哈哈……嘿嘿嘿……”一會,寶妞就把木牌牌忘了。
過了會,去地里干活的人都回來了。娟子也領著梅子回來了。墩子中午在學堂吃飯。
吃完飯,水大喜跟著金老太太去了她屋里。
一進門,金老太太就問道:“那個死丫頭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