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忙上前查看,他探了下鼻息,發現人已經斷了氣。
忙向楚斯寒匯報道:“大人,人已經咬毒自盡。”
“你是什么人?為何逼死我們大人?”
之前進來通報的兩名衙役,目光驚恐的看著楚斯寒問。
這話一問,所有人都朝楚斯寒投去好奇的目光。
他們只聽“卓縣令”和那幾名衙役喊楚斯寒大人,卻不知,這是哪位大人。
不過,能讓縣令都下跪的人,想必身份不一般。
楚斯寒目光如冰般掃視了那兩名衙役一眼,然后將一張令牌拿了出來。
陸笙正欲伸手拿過,準備幫他拿去示眾。
誰知,她剛伸手,有人卻比她更快一步。
只見賈正拿過令牌后,先是舉著令牌讓排在兩邊的衙役看了一遍,這才開始將令牌面向那兩名質疑楚斯寒身份的衙役和群眾。
這一圈下來,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只見眾人紛紛跪下行禮,那兩名衙役也呆呆地跟著下跪。
“參見知府大人!”
“起來吧。”
楚斯寒聲音淡然地說了一句。
眾人這才相互攙扶著站起身。
一群人中,最激動的,非那些難民莫屬了。
他們各個都雙眼含淚,目光激動地盯著楚斯寒。
本以為他們自己被玄月國遺棄,卻不想,還有人記得他們,甚至還因此,千里迢迢來到了此地。
在得知楚斯寒的身份后,再無人敢質疑。
楚斯寒讓人將“卓縣令”的尸體拖下去處理,又讓人在附近尋了兩家客棧,將所有難民安頓好。
任旭和寧香夫妻二人并沒有跟著難民一起入住客棧。
他們的錢財賈正已經盡數歸還。
這些年,夫妻二人雖然只做了點小本生意,但賺的也不少。
如今,村莊暫時沒法回去,他們想回到原先的小鎮繼續生活。
但臨別前,又想當面和陸笙還有楚斯寒道聲謝。
只是,如今得知楚斯寒的身份后,一時間又敬又畏。
正當二人在猶豫之時,卻見陸笙和楚斯寒二人正朝他們走來。
二人眼睛一亮,卻又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原地等待著他們靠近。
“聽說你們二人不跟著大家一起入住客棧,是有了去處?”
陸笙走了過來,挑眉笑問。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旋即看著她道:“我們的確已有去處,只是,想離開前,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是啊!”
任旭淺笑著道:“如果不是姑娘及時趕到,我們夫妻二人只怕也活不到現在了。”
陸笙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道:“順手而已,不足掛齒。”
寧香笑了笑。
“欸,你們二人是準備去哪兒?”陸笙看著他們問。
“回黃陽鎮。”
寧香笑道:“我們原先就住在黃陽鎮北市,說起來,黃陽鎮好像是大人的故鄉。”
“可巧。”陸笙輕笑,“黃陽鎮不止是大人的故鄉,也是我的故鄉。”
“是嗎?”
寧香驚訝,“不知,姑娘住在哪個市?”
“之前居住在柳月村,現居南市金粉胡同。”
“金粉胡同?”
任旭笑道:“小人記得,楚府就在那里。”
陸笙挑眉,“我是住在金粉胡同,但不住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