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淡淡一笑,“我只是個護花使者,至于賞花,我如今就只想賞一朵花而已。”
其他的,無論是真花還是假花,他都沒興趣。
“嘖——”
楚斯寒輕嘖一聲,詫異地道:“一段時間不見,開竅了不少嘛。”
“還是比不上楚兄您。”
想當初,楚斯寒還跟他請教來著。
誰知,后來他竟然無師自通了?
果然,“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句話是對的。
看來,不止船,這人也一樣。
“那位情圣呢?沒跟你一起來?”
“他啊?”云霆聳了聳肩,“每天早出晚歸,我和他住一間客棧,碰面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你們說的情圣是……時公子?”
陸笙遲疑地開口。
“嗯。”
楚斯寒低笑著道:“那家伙之前總是以一副情圣的姿態嘲笑我們,所以,便私下給他取了這么個名字。”
陸笙輕笑,“話說回來,他的確配得上情圣二字。”
時逸和余明月才正式認識,就已經有說有笑我話不談了。
比起面前這兩人,確實要好很多。
“是嗎?”
楚斯寒挑眉,“那和現在的我比起來呢?”
“嗯……”
陸笙沉吟片刻,笑道:“大人不是情圣,大人是癡情人。”
眼里只有她一個。
“喂喂喂——”
云霆蹙眉,“你們好歹考慮一下旁人的感受吧?”
沒看到他現在孤家寡人的嗎?
楚斯寒冷哼,“考慮你作什么?你原本也可以的,不值得同情。”
陸笙在一旁很配合地點了點頭。
云霆郁悶地道:“勸你們別欺人太甚,不然會遭報應的。”
“我們會不會遭報應不知道,但你已經遭到報應了。”
楚斯寒這句話就相當于暴擊,云霆覺得自己最后那點血也被轟沒了。
“喝茶喝茶。”
陸笙趕忙給二人添茶水,轉移一下注意力。
“話說回來,你們是幾時回的臨江府?怎么也不說一聲?”
云霆果然轉移了注意力,卻轉移到了另一件事上面。
“哦,就是突然想起還有一件小案沒處理完,于是便直接趕回來了,我見你們都各自有事兒做,便也沒說。”
楚斯寒從頭到尾表情都很淡定,眼鏡甚至都不眨一下。
陸笙暗自佩服。
這說謊的功夫,和她師父有的一拼。
“我說怎么沒見人。”
云霆竟然也沒有懷疑。
陸笙微挑了下眉,淡笑不語。
“對了!”
云霆抿了口茶,再次開口:“我們來的路上,遇到楚二叔了,不過,他們走的急,倒也沒來得及打聲招呼,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是出了點小事兒,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
云霆挑眉,“難道,是你那位堂弟又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兒?”
楚斯寒挑眉,難得露出贊嘆的表情。
“你還真是了解我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