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貴妃覺得好奇,便問了她幾句。
最后才得知,原來是湘貴妃招了邪氣才生的病,陸笙只給她一枚符讓她佩戴,結果第二天病就好了。
為此,湘貴妃還給她不少的賞賜。
當然,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他也是后來和楚斯寒他們聚在一起時,才聽時逸他們提起的。
“怎么?被我給猜中了?”
見祁冬景許久沒說話,祁老太君又冷聲開口。
誰知,祁冬景只是對她露出一個譏誚的表情,轉身便離開了。
“表哥等等!”
見祁冬景要走,吳夫人趕忙朝自己的女兒使了個眼色。
吳晴裊會意,趕忙起身追了出去。
祁老太君臉色幾不可察地一寒,眼神冰冷地掃視了吳夫人一眼。
然而,吳夫人一心在女兒身上,壓根兒就沒注意到祁老太君的目光。
“有事嗎?”
祁冬景再次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看著吳晴裊問。
“沒……沒事兒,表哥這是要去接貴客嗎?”
吳晴裊被他冷漠的表情嚇得微頓了頓,有些忐忑地開口。
“嗯。”
他淡淡地應了一聲,再次轉身往外走。
被丟下的吳晴裊一時間有些尷尬,也不知是繼續跟著祁冬景,還是回屋里坐。
她回過頭看了屋里一眼,在對上祁老太君的目光時,心下不由一沉。
她怎么忘了,祁老太君最不喜歡舉止輕浮的姑娘,因為那會讓她想起晴歡。
“晴裊,快回來坐。”
吳老爺看了祁老太君一眼,忙喊自己女兒回來坐。
吳晴裊忐忑地回了作為,心下一時后悔不已。
她方才就不該聽母親的使喚,不經大腦就沖了出去。
如果祁老太君因此對她不滿,那就得不償失了。
“楚兄,陸姑娘!”
祁冬景原本郁悶的心情,在看到正被門衛領進來的人時,所有的壞心情瞬間煙消云散。
楚斯寒朝他微微頷首,陸笙則笑著喊道:“祁公子。”
“時兄和云兄他們人呢?”
祁冬景見只有二人,忙出聲詢問。
楚斯寒淡聲道:“后面。”
“祁兄好啊!”
時逸和云霆大步走了進來。
祁冬景微微挑眉,“兩位就自己來?”
時逸笑道:“明月隨我嫂子賞花去了。”
云霆道:“思思一大早就陪我母親出門了。”
“原來如此。”祁冬景點了點頭。
說起來,余明月和東方月初本是好友,沒想到最后竟成了妯娌,不得不說,這二人還真是有緣。
“既然如此,那四位快快請進吧!”
祁冬景笑著對四人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知,祁老太君的身子怎么樣了?”時逸問。
祁冬景神色暗了暗,淡聲道:“一時半會兒應該還入不了土。”
幾人聽著,無奈的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