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走廊上除了兩名正準備下班的教師外,再無其他人。
而方才,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也早已不復存在。
他微微蹙眉,“難道是感覺錯了?”
“陸先生,怎么了?”
高校長疑惑地看著他問。
陸笙和上官殿也都狐疑地看著他。
“沒什么。”
陸洲搖了搖頭,走回座位,繼續和高校長談論南邊教學樓的事兒。
“江姑娘之前去過了吧?沒什么發現嗎?”
高校長看向陸笙,小聲詢問。
陸笙搖了搖頭,隨即道:“雖然沒發現,但我卻差點被推下樓,可想而知,那東西應該還在那兒徘徊。”
她如今道行也不淺了,但卻沒法用肉眼看見那東西,可想而知,那定然是個厲害角色。
“什么?”高校長臉色一白,“江姑娘的意思是說,之前跳樓那四人,應該不是自殺,而是被那東西推下去的?”
陸笙淡聲道:“也不排除他們是自殺的可能性。”
高校長恍惚地點了點頭,旋即看向陸洲道:“陸先生,還請您務必將那東西找出來,然后將它驅趕出咱們學校,畢竟,這里可都是咱們祖國的未來啊!”
陸洲淡笑著點頭,“放心吧高校長,我出馬絕對會替您擺平的。”
高校長點頭,“鄙人已經在校門口的酒樓里預定了一桌酒菜,不如,咱們移步說話?”
三人同時頷首,然后跟著高校長一起下樓。
此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校園里的太陽能燈已經開始亮了。
西邊的天空只剩一道晚霞,球場上還有學生在打球,不過,圍觀的人卻只剩三三兩兩。
看樣子,主角已經離開了。
“你們看,那不是咱們班的江婧嗎?”
剛從食堂打飯出來的祝玲幾人,正巧看到跟在陸洲身側走的陸笙。
陳意真看了陸洲一眼,驚呼道:“哇,那是她哥吧?長得可真像!”
“那是誰啊?”坐在陳意真前桌的周美指著上官殿道:“他身上那套西裝我在時尚雜志上見過,全球限量版的,據說只有兩套,而且,一套得要四十多萬呢。”
祝玲蹙了蹙眉,表情很臭。
不說那男子的西裝,就是江婧身上那看似簡單的衣服,少說也得六位數。
看來,這江婧的家境應該不簡單。
而且……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走在最前面的那名中年男人,應該是她們學校的校長。
“這江婧到底是什么人啊?”周美的同桌藍佳問。
“誰知道?”祝玲冷嗤一聲,“有錢有什么用,得了心臟病,只怕沒那么長的壽命享受。”
陳意真下意識地蹙了下眉,“祝玲,這么說不好吧?”
“哎呀,別管她了。”
周美挽著祝玲笑道:“咱們快回宿舍吧,一會兒飯該涼了。”
祝玲冷哼一聲,甩開周美的手,自己率先朝前走。
周美尷尬地看了眼陳意真,陳意真輕嘆一聲,只能默默地跟在祝玲身后走。
周美和藍佳相視一眼,也趕忙跟了上去。
這邊,陸笙和陸洲還有上官殿三人和高校長在校外的酒樓里吃過晚飯后,直接和高校長道別,然后直接去了南邊教學樓。
“喲,挺有意思。”
陸笙剛開門,上官殿突然來了一句。
“上官伯伯,您是不是看到那東西了?”
上官殿道:“是一只千年魅,難怪你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