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給黃議員的!”
那師傅腿都快軟了,剛被人威脅著,現在又被闖進來一看就來頭不小的人吃了上頭的面包。
“我的!”蘇沫護犢子似的將面包藏到身后。
站在她后面的幾個戰士怕惹怒她,對著前面的師傅使了個眼色,對方只好靠邊站著。
陸琛帶著口罩和廚師帽,端著一排面包就往后廚走去。
蘇沫的眼睛盯著他的手,蹭蹭蹭的發亮,“奶油!”
她跟著男人一前一后的進入了后廚,大門碰的一聲被她關上了。
被關在外面的幾人面面相覷,不過也沒什么動作,里面就是個死角,他們只管在外面等著她殺完人或者吃完蛋糕出來就行。
其中一人手里的平板上,還有著蘇沫的動向。
門一關,陸琛就拽著蘇沫的手一把將她抱到了做面包的桌子上,語氣冷的嚇人,“你去哪了!”
她消失了整整一周,沒有任何的音訊,他急的快發瘋。
蘇沫一臉懵的看著他,“你是誰?”
陸琛的表情一凝,隨即湊近她,一雙鳳眸迸射出來的冷光幾乎將蘇沫凍僵,“你說什么?”
蘇沫注意到他的臉有些格外的蒼白,她的心猛地一跳,隨后厭惡似的要推開他下來,“你在擋著我吃蛋糕,就殺了你哦”。
陸琛盯著她眸子半晌,忽然手掌摑著她的脖頸,薄唇壓了上去。
男人生上淡淡的血腥味,和清冽的味道,讓蘇沫愣了一瞬,那只大掌捏了捏她的脖子。
她瞪著眼,視線瞄到了男人脖頸處血淋淋的傷口,她好像知道他怎么逃出來的了。
原來,在脖子里么。
蘇沫耳朵動了動,視線隨之一暗,變得殺氣騰騰,她避開了陸琛的要害,小手一拳擊在他的肚子上。
她控制了力量,但還是讓男人整個人后退撞在墻壁上,五臟六腑都在泛著疼的陸琛,猛的吐出一口血。
她的眼里閃過一絲心痛,隨后面包房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原來,陸瑾在半路就折回來了。
他一踹門進來,就是陸琛倒在地上吐血,蘇沫看見陸瑾笑嘻嘻的抓了個面包跳下桌子,“阿瑾,你好快”。
陸瑾扯過她的胳膊到身后,居高臨下的看著陸琛,一臉陰霾,“把他和那些人全部關去D區”。
剛剛在半路上,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陸琛的追蹤器被取掉了,而去A區找人的是芳雅。
想到蘇沫極有可能會遇到陸琛,他就氣的發狂。
而眼前這一幕,讓他的戾氣散了幾分,還帶著幾分嘲諷和快感。
一方面不希望蘇沫成為機器,一方面卻又享受著她是獨屬于他一人的快樂。
矛盾,又可悲。
“阿瑾?”蘇沫晃了晃手臂,不高興道:“我沒法吃蛋糕了,會生氣哦”。
陸瑾回過神,松了松手臂,改為摟著她的肩膀,督了一眼被幾個戰士架起像是暈過去的陸琛,說道:“我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