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嘴上涂的分明是嫩番茄紅,“反其道而行之。”
關妤湊過去,“那你能不能透露一下,里面嘉賓還有反其道而行之的嗎?”
林西西抿唇笑,酒窩明顯,但并不說話。
關妤瞬間了然,“完蛋,我們的策略出錯了。程哥,怎么辦,我們沒有女嘉賓了。”
程知讓:“沒關系,組織總會分配的。”
“………有道理。”
第二個出來的嘉賓,穿了黑色褲子,白色運動鞋,單看腿長有點分不清是男是女,手伸出來搭在門把手上,細長,食指上戴著一個銀色素戒。
“男嘉賓!肯定是男嘉賓!”
關妤那叫一個激動,唰一下站起來就往那邊沖了兩步,“出來吧男嘉賓!你是不是我們組的?!”
黎陽:“哈!關妤姐你還說我,你能不能別/人都還沒看到就這么激動?!”
舒苒:“你把程哥置于何地?”
“就是,你把程哥置于何地?!”
“程哥是我本命,但我總得有墻頭吧?”
慕秋:……好有道理,她都反駁不了。
“關妤姐,你嚇到男嘉賓了,人家腿都縮回去了。”
“而且他手里拿的不是那個奇怪的口紅,”施與淮一針見血,“他拿的是紅色。”
又來,慕秋說完關妤又轉頭看著施與淮,“淮哥,只要不是奇怪的顏色,口紅都是紅色。你看到的是哪種紅?”
“就像……”施與淮認真回答,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舒苒嘴唇上,“就像她嘴上的這個顏色。”
舒苒突然成了目光焦點。
“我,我這個,是豆沙色。”強裝鎮定,并且伴有突然性的結巴。
明明挺喜歡被關注的,但是這么多人突然盯著她嘴唇看,她突然就有點剛出道時那種不太自在的感覺。
“豆沙色?”黎陽也被傳染到了直男癌,仔細看了兩眼,“原來這個就是豆沙色。”
施與淮也在仔細研究:“我以為豆沙色是豆沙餡那個顏色。”
深紅到快變黑了那種。
程知讓是唯一一個正常的男性,禮貌偏頭表示自己早就知道豆沙色是什么樣的。
一偏頭,就看見慕秋一言難盡的表情,撞進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
慕秋心里酸唧唧的感覺還沒消,就當沒看見他一樣,轉頭并不理會他的目光,還樂呵呵地盯著舒苒耳朵看。
程知讓擰眉,挪開視線。
關妤在那邊哎哎哎三聲,“你們把舒苒當口紅模特啊一直盯著看,人家臉都紅了!”
舒苒可不是臉都紅了,她甚至整個人都僵硬成石雕了,黎陽和施與淮一讓開,她才覺得呼吸正常,跟著關妤他們一起干笑兩聲。
施與淮一讓開,轉頭就對著黎陽開火:“黎陽你為什么盯著人家女藝人嘴唇看?”
黎陽不敢相信:“???淮哥,你的指責是真的嗎?剛剛到底是誰先看的?”
“我,但是你為什么盯著看?”
“我,我是……我是想要分辨一下豆沙色是什么樣的!”
施與淮點點頭,對著舒苒認真道:“我也是這個理由。”
“…………”
好婉轉,好迂回的解釋,然而并不想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