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妤睜著無辜的眼睛看她,眼神譴責。
怎么可以這樣說一個美少女?
舒苒才不管她無辜不無辜,就差把紙懟到關妤眼睛上了:“趕緊的,開始你的表演。”
關妤認真解讀那段文字一分鐘,瞇著眼睛琢磨一分鐘,等到舒苒看起來已經非常不耐煩想要爆錘她了,她才施施然往臥榻上一躺。
然后腳尖勾了勾下一個隔斷門。
“嗯嗯嗯!”
黎陽探頭過來看著她。
“我果然沒聽錯,節目組把最能說的人給封印了哈哈哈哈哈哈!導演也聽不下去你一直講話了!”
關妤:“………”
她做了個呲牙咧嘴般兇狠的表情,示意他用眼睛看表演,別用嘴叭叭叭的。
黎陽一邊笑一邊比了個ok的手勢,伸手請她開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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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蹲在邊上認真看著。
關妤翻了個白眼,準備指一下江陸的位置,但是連接右邊舒苒位置的隔斷門又重新伸出來擋住了視線,所以她只能扒拉著門,探頭出去示意黎陽看著她的手。
然后在黎陽視線下,遙遙指了下江陸。
接著回去一個后仰倒在臥榻上,甚至還彈了一下。
黎陽:“???這什么投井式運動?”
關妤給他個鄙視的眼神,側躺下去后憂傷地看著導演那邊,手向自己的方向,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風,最后眼睛抽筋似的掙扎兩下,閉上了。
黎陽看完全程,發表了一下自己的見解:“這肯定是一個憂傷的故事。”
最前面的江陸:“………”
雖然基調確實是有點憂傷,但是聯系到關妤指了他又那么深情地看了導演,他總覺得黎陽嘴里的憂傷故事不太對勁。
帶著這個不對勁的發展,黎陽開始復制關妤的表演,并且按照自己的理解,在她的表演基礎上增加了一些“亮點”。
比如扇風的手舞動得妖嬈了一點,看向導演時不僅憂傷,還哽咽了一番,在眼睛抽筋閉上后,扇風的手也跟著異常緩慢地垂下去,最后了無聲息地耷拉在臥榻邊上。
運鏡的攝影師都忍不住想給他這個表演點個贊。
已經完全變成自創了。
這一場完美的表演后,黎陽還倒在臥榻上沒起來,閉著眼問隔壁的人:“看懂了嗎?我已經用盡全力去表演了。”
隔壁隔斷門后的慕秋閉著眼睛:“………我一個瞎的,看個鬼啊看!?”
“……”黎陽這才爬起來坐好,咳嗽兩聲,“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瞎了。”
“游戲就游戲,就怎么還罵人呢?!罵人就罵人,你怎么還罵隊友呢?!”
“那,那你本來就瞎啊?!”
“這叫失明!請用專業術語!”
黎陽無語:“好的,我忘了你失明了………不是,那你失明了怎么弄?!我表演這么久你什么都看不見,要怎么才能讓你理解到這場表演的主旨?!”
“你—可—以—直接說話啊!!”她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吼,“交流了這么久,還不能讓你知道我只是瞎又不是聾嗎?!”
隔壁程知讓傳來笑聲。
黎陽一頓。
“不好意思,”他抓了抓頭發,干笑兩聲,“我有點緊張。來吧來吧,讓我一邊表演一邊描述給你聽,你做好準備啊。”
慕秋努力閉眼,控制自己不睜開,聞言道:“什么準備?這場表演很有沖擊力嗎?”
“很憂傷。”
“懂了,我不想聽描述,你直接匯總告訴我該怎么寫吧。”
正準備再表演一次的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