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妤慕秋之后,下一個坐上彈簧椅的是江陸。
比起程知讓,他可太知道利用自己的美色了。
坐上去綁上安全帶,就側著頭對著關妤笑。
“你會手下留情的對不對?”
那放電的狐貍眼,那優越的側臉線條,那低音炮,直把關妤轟炸得頭暈目眩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他的懲罰任務是在彈簧椅晃動時拍下兩張高清照片。
這難道不是完全在考驗攝影師的水平嗎?
關妤咽咽口水,又再次冒名頂替了工作人員,偷摸去道具里挑了兩個東西,走到江陸身后。
“放心吧江陸哥,我來守護你!”
慕秋:“………”長得帥就是有特權。
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拉動彈簧椅,準備“發射”。
關·守護神獸·妤把背后藏著的粉紅發箍唰一下戴在江陸頭上。
“別動!江陸哥,讓我的發箍代替我來守護你!”
江陸:……本人不需要。
彈簧椅已經開始晃起來,江陸沒空管頭上的發箍了,兩手緊緊抓著扶手,東一下西一下地跟著搖擺,不倒翁一樣,而且角度無法掌控,速度還挺快。
頭上那粉紅豬豬頭箍因為晃動幅度太大,變得歪歪扭扭的,卡了一半在腦袋前面去了。
攝影師都不敢靠近了拍,離遠了盡力抓拍,還指揮江陸:“來!看這邊!笑!”
雖然不是以表情管理出名的唱跳愛豆出身,但江陸怎么說也是經受住了媒體鏡頭近十年的考驗的,這點表情管理還是不在話下。
然后照片出來,他笑得一臉帥氣,一個粉色豬豬發箍罩在他頭頂,歪七八扭的,豬伸出來的舌頭就耷拉在他右邊太陽穴上面。
高貴俊俏的氣質立馬沒了,一種純憨氣息撲面而來。
江陸看到照片的第一秒,就偏頭不想看了。
“好帥!戴上豬豬發箍也這么帥!不愧是我守護的男人!”關妤把那幾張照片看了兩遍又來兩遍。
江陸拎著那個豬的舌頭,把發箍還給關妤。
“我發現這個節目,有了第一期就想再玩第二期,很想報復回來。”
他也想當個第一名站在這兒盡情“折磨”其他人。
關妤立馬就說:“那挺好啊!歡迎江陸哥你接下來每期都來!”
江陸笑:“你做夢。”
“………這期節目還沒結束呢,你說話風格都變了。”
江陸一挑眉,轉眼想了下,大概程知讓也是這樣潛移默化被影響的?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被掐著舌頭的豬豬發箍回到關妤的手里,在接下來的混亂懲罰環節中,不知道怎么就先后輾轉到了黎陽的頭上,慕秋的頭上,最后被戴在了施與淮脖子上。
也不知道他吃什么長大的,太高了,關妤和慕秋合力控制住他,結果費力踮起腳也只能戴在他脖子上。
至于為什么就算掛脖子也要掛在他身上——欺負一個小單純沒意思,欺負壯漢才有成就感。
施與淮向來是她們女嘉賓想欺負的對象第一名。
玩到最后,施與淮被摁在了彈簧椅上,穿著破舊工人衣服,脖子上掛著個吐舌頭的豬豬發箍。
其他人凹著造型站在他身后。特別是幾個穿禮服的,叉著腰站成了時尚雜志拍攝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