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結盟?”
最后抵達目的地的兩個人由遠及近,腳下踩著個什么玩意兒,很快就從鏡頭外飆到了鏡頭里。
施與淮穿著白大褂,一腳蹬地,來了個側滑,麻溜轉彎,最后腳動剎車,停在了他們面前。
陳軼從他后面跳下來,施與淮很鄭重地把車泊在了路邊,如果不是沒鎖,可能他還想給這玩意兒上個鎖,警告在場所有人不要覬覦。
剛剛問話的是陳軼,不過這會兒暫時沒人回答他,一心只在那輛車上。
“……好帥氣的滑板車,”慕秋張大嘴,表情很是佩服,“你們從哪兒偷來的?”
說起這個,陳軼就想笑。
“這是他用二十塊錢和有個小孩兒借的,半個小時后人家小孩兒要來拿回去。”
關妤:“路邊碰到的小孩兒?這兒荒無人煙的,哪兒來的小孩兒?”
“不是,”陳軼解釋道:“是他往酒店后面走了挺久才借到的,據他說那地方只有這個還算一輛車。”
“………淮哥,你還是如此的強。”
“寧愿走街串巷去借個滑板車,淮哥你都不愿意花個十來分鐘直接走過來???”年輕人黎陽表示非常不能理解。
施與淮高冷表示:“找簡便方法的過程,要比迎難直上的過程快樂得多。”
舒苒:“看出來了,你們踩滑板是踩得挺快樂的。不過你們就不怕給人家小孩兒踩壞了?你們倆加起來得有三百多斤了吧?”
“兩個人一起踩這個車,腳都放不上去,有一半的重量都在外面,”沈周松磁性聲音道,“應該不會超重。”
“兩個大男人踮著腳一起蹬滑板,畫面太美了。”舒苒都不忍直視了。
“關鍵還穿著白大褂,”慕秋想了個形容出來,“這大概只有精神科里假裝醫生的患者才做得出來。”
施與淮絲毫不介意她們的“酸言酸語”,只盯著其他人的衣服,問:
“每個組的衣服都很有指代性,是要扮演不一樣的角色?”
這個問題,程知讓他們也觀察到了:“應該是。而且是同一組的兩個人要扮演的角色一樣,不同組的人角色差異很明顯。”
程知讓視線搜尋著每個人的衣著,在慕秋那截白得發光的細腰上停留一瞬,然后又挪開了。
“同一個組的人角色大體一致,除了關妤這個。”
內行人陳軼盯著關妤的裙子打量一陣,最后遲疑著說:“這個應該是孕婦裙。”
嘴角一直翹著的關妤:“……什么裙???”
“孕婦裙。胸口下收緊,肚子那兒寬松,和孕婦裙最簡單的設計一樣。”
“這樣就好解釋了,”舒苒揚著高傲的頭顱,蓋棺定論,“你們是廚師和廚師的妻子。”
因為廚師手藝好,所以妻子略顯圓潤。這個邏輯非常通順。
關妤很不服:“肯定不是!一個孕婦身份能在這恐怖故事里干嘛??那不是等著被宰嗎?!”
說到這里她又忽然一頓。
“還是說,導演設計的是欲揚先抑的橋段,開局最弱,卻是能活到最后的人?!”
導演并不鳥她。
舒苒打擊她:“你想多了。”
“等一下,”施與淮聽到了重點,側頭問關妤,“你說這一期是個恐怖故事?”
“是啊,你飆車過來的時候沒看到,那邊車禍現場一片斷肢?”
“就這個就證明是恐怖故事?”
“不然呢?”
施與淮皺眉,對她的隨意表示不太認同:“這可是決定著誰能得紅包的事。”
“沒關系,我已經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