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一群“嗷嗷待哺的崽子”玩完游戲回來。
而游戲場上,在其他四個人的齊心協力之下,慕秋總算被從程知讓手中解救了出來。
摸著脖子假裝咳嗽兩聲,她軟趴趴掛在趙鈺身上假哭。
“太殘忍了,太變態了,嚶嚶嚶。”
趙鈺面無表情:“起開,熱得要死。”
她無動于衷,繼續嚶,然后余光去看程知讓他們。
程知讓正盯著她看,看她偷摸看過來,笑了一下。
他和沈周松“敗走”博物館,已經后退到離慕秋他們有點距離了,但兩撥人仍然虎視眈眈對視著。
在博物館外往前的位置,慕秋他們的背后,從破爛的樓房墻角處,冒出來兩個腦袋。
再往后,馬路對面的巷子口里,也啵一下冒出來一個腦袋。
關妤圍觀了那群人“打架”的全程,現在都還是滿臉激動,兩眼冒光地盯著前面,胡亂拍打旁邊的楚逑兩下。
“再打起來!打起來!我喜歡這種戲碼!”
楚逑被她打得呲牙咧嘴地躲避。
“你看就看,打我干什么?!這么激動,你也沖進去混戰啊!”
“你懂什么,看別人打起來才是最爽的……那邊那個腦袋是誰?”
楚逑頭都不回:“除了黎陽其他人都在這兒了,還能有誰?”
“鬼鬼祟祟的,哪里還有陽光舞臺小王子的樣子。”
“那請問你不是一樣的嗎?”
關妤木著臉看他:“你能不能按照隊友的身份來發言?我請你來是專門來懟我的嗎?”
楚逑抬頭去看程知讓他們,就是不回答她。
那邊郭寅已經寫好了潦草的詛咒貼,撕下來,接過舒苒提供的透明膠,舉著那張紙躍躍欲試,準備隨時給貼在某個人身上。
程知讓和沈周松倒退著往博物館門口靠近,警惕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慕秋他們一步一步靠近,程知讓和沈周松就一步一步退后。
“他們這是擱這兒跳交際舞呢?”關妤趴在墻上吐槽一句。
“放心,”楚逑把廚師帽折疊一下當作扇子扇著風,說,“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刻,異變突起是絕對的事。”
說到異變突起,那邊就真的發生了異變。
郭寅逼近的方向突然一變,猛地向隔壁陳軼撲上去,手里舉著的貼紙拐個彎直接貼在了陳頌背后。
雖說大家其實都是對郭寅有提防之心的,畢竟不管是不是盟友,郭寅是背叛者,能殺人,就已經足夠危險了,肯定要防備著。
特別是陳軼和舒苒,兩個人現在都是單打獨斗,只要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被屠殺出局了,那這個游戲的倒數第一組就出現了。
對大家來說,郭寅是要防備的,而陳軼和舒苒是屠殺的最優選擇。
所以郭寅撲過來的時候,陳軼和舒苒都在緊急后退,立馬就做出反應了。
只可惜,陳軼實在有點太高了,躲避起來不如舒苒靈活,貼紙可以粘的面積也大,郭寅奮力躍起來一點,往他背后一拍,貼紙就直接粘在了他背后。
郭寅看起來就是個經常運動的,貼了貼紙后一落地就立馬拐彎沖開,跑出去老遠了才轉頭,這時候都還保持著小步抬腳,隨時準備沖走。
突變來得太突然,慕秋拉著趙鈺就往旁邊躲,舒苒一聲尖叫,驚魂未定地跑到另一邊躲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