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周松沒想到會被反起哄,無奈笑著和陳軼他們道歉。
“不好意思,要不,上?”
“上是可以上。”
楚逑還在拿著廚師帽扇風,跟個村兒里執掌四個鍋的背心大廚一樣,點了點程知讓,說:
“可是你和程哥兩個人是一組的,而我們其他三個人都是單獨代表一組,到時候打起來了,你們肯定有優勢。”
“對對對,”黎陽跟著說,“這不公平!而且我和陳軼哥都是只剩一個人了,你們沒了一個都還有希望,這更不公平了!”
開玩笑,他一點都不想混戰好嗎?
程知讓和沈周松實力強大,陳軼又高,楚逑一看就和關妤一樣賊得很,就他一個人單純可憐又好欺負,到時候他第一個被踢出局,那也太丟人了!
“那就這樣,程哥作為唯一被斷定的持卡背叛者,不參與這場約架,就在旁邊看著。你們幾個里也不一定有背叛者,怕什么。”
關妤她們可不想錯過這場好戲,但凡有個人表現出退縮的想法,她們都異常貼心地幫忙解決,勸說。
反正這幾個人必須給老娘打起來。
黎陽絞盡腦汁還想說點什么,舒苒直接一句懟得他沒了“后顧之憂”。
“黎陽你難道不是又帥又man的男人了嗎?不應戰以后很難找女朋友的。”
“……這和我找女朋友有什么關系?”
“這么多鏡頭對著呢,說不定你未來女朋友正看著節目。你一個人畏畏縮縮的,哪個女孩子能喜歡?”
慕秋也壞心眼地在旁邊起哄:“黎陽!舞臺小王子啊!是我我肯定第一個就上了!”
關妤:“嗚吼!黎陽,沖啊!你可以的,爭取把他們幾個都打趴下!我們都給你一個人加油!”
楚逑:“你是當我耳朵離家出走了是嗎?”
關妤充耳不聞,繼續喊著黎陽的名字。
這雞血打得,黎陽只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能量,恨不得上去舉起一頭牛給大家看。
“行行行,來吧!”
唯一被排斥的程知讓后退出他們“決一死戰”的包圍圈,和站在陰涼的地方給沈周松加油。
這就開始單純肉搏了。
“這樣是不是少了點什么?”舒苒又開口,以一種專業鑒男眼光審視他們一遍,然后道:“你們約架是不是得有一個目的?”
其他人都看著她,等待她的下一句。
舒苒就喜歡這樣的目光,喜歡被全場矚目,這會兒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點滿意。
“剛剛關妤說通過這種方式速戰速決,能很快找出你們里面有沒有背叛者,也能拉快進度條。
那肯定就需要紙條來輔助。這樣,你們每個人寫個紙條,貼到誰誰就出局了,那就說明貼紙條的那個人是背叛者了。”
“來真的啊?那這隨時會發生的傷亡的!”黎陽又咋咋呼呼叫起來。
“怕什么,”楚逑拍他肩頭一下,“也不一定是你傷亡啊。”
“這要是我傷亡,我們組就是最后一名了!這代價太大了!”
沈周松:“所以你玩不玩?”
“……嗚嗚嗚嗚嗚我玩。”
筆是慕秋提供的,為了力求效果的國際性,她還提供了牛津詞典,讓楚逑和沈周松寫的英文版的詛咒貼。
等四個男人舉著貼好透明膠的紙條上場后,坐在路邊的四位女士就開始發出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