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都看不下去了:“你正常點,都起雞皮疙瘩了。”
慕秋一收:“那我正常點。這個故事意外的還不錯嘞,不過你們要演完的話,這個劇情還挺多的。”
“我也覺得,矛盾不集中。可以用前面的故事做前情提要,直接從中間或者后半部分演。”
程知讓也難得點評一點。
徐季華點頭:“確實有點多,不過總算是大方向確定了,剩下的完善一下細節,敲定演哪段就可以了。”
“我有一個疑問。”
舒苒舉手道:“大家的服裝也就這一套了吧?那豈不是只要露面,演的那段戲就必須和服裝匹配?關妤在后半段,難道還是一個沒衣服穿的人?”
關妤哎哎兩聲:“什么叫沒衣服穿的人?能不能說清楚點,這叫服裝特別,暴露得多和裸奔可不是一回事!”
舒苒很是自然地翻個白眼:“也差不多了。你這暴露水平,在古代就等同于裸奔。”
“這我們倒是沒注意,得再琢磨琢磨。”徐季華說。
各自說了各自的故事,三撥人也就沒什么理由再待在這破廟里逗施與淮了。在施與淮快要噴火之前,他們灰溜溜地跑了。
慕秋走出破廟后眉頭就一直皺著,望著周圍的建筑若有所思。
程知讓低頭溫柔問:“怎么了?有什么新的想法了?”
“我覺得我們這故事還是不太行。他們的雖然角色難安排,但實際上安排好了,戲劇性很強。我們這個吧,是那種別人一眼就看得見結局的故事,還是不夠刺激。”
程知讓眼皮一跳:“還不夠刺激?”
慕秋看他一眼:“這才哪兒到哪兒。”
“……我覺得已經可以了。”
“不夠,”慕秋把剛才那把劍遞給他拿著,望著旁邊水渠里流動著的,在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水流,突然問了句,“程哥,你演過太子沒?”
“演過。”
“那反派太子呢?”
“也演過。”
“那無惡不作的反派太子呢?”
程知讓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給他安排一個無惡不作的角色,只是誠實回答:“這個倒是沒有。戲份很重的隱藏的幕后反派,一般都不是無惡不作,而是在某一件事上作惡。”
“那,不需要是幕后大反派,只需要一件壞事做到底就好了,其他都是好人模式。”
慕秋一字一句說得慢,轉身看著程知讓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塊值得帶出去見人的精雕細琢的玉一樣。
“我們來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