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與淮又是震驚又是氣,抬頭看向程知讓,咬牙切齒道:
“程哥,你趕緊把她帶走。”
程知讓忍笑得辛苦,看施與淮那鼻子都要氣歪了的樣子,還是拉著慕秋走了。
“走吧,很有很多細節需要完善。”
慕秋干笑兩聲,摸摸鼻子跟著程知讓趕緊跑了。
出去破廟后,程知讓都還止不住笑,提著那把劍笑得跟什么似的。
“施與淮已經被你們嚇怕了。”
搶貼紙那期,他也是在外圍看著幾個女嘉賓把施與淮圍在中間搜身的,當時施與淮那副羞憤欲死的樣子都還記憶猶新呢。而且他是羞憤過后就追著她們幾個搶,一點都不帶手軟心軟的。
想起這個,他又說:“你也不怕下一期他報復你?”
“怕什么,”慕秋訕訕道,“我估計下一期就不是這種游戲了,而且淮哥……應該也不是這種斤斤計較的人。”
程知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問舒苒和關妤。”
“……程哥你也學壞了。”
程知讓又是一陣笑。
水渠穿過整個古鎮中間,到中間半段的時候,水渠里的水位已經不深了,甚至有一截淺到能直接看到水下的石臺。
他們就是在這里又碰見關妤幾個的。
關妤挽了褲腿踩在水里,往邊上的花壇里潑水,高興得不行。徐季華和宋唯禮在岸上看著,看宋唯禮那樣子,還挺羨慕關妤能直接下水的。
慕秋也挺羨慕。
這大熱天的,能踩在水里打水仗肯定特涼快,可惜穿著這一身累贅服裝,壓根不行。
“關妤姐,下面是不是很涼快?”
“當然了!涼快得不行!你也下來試試啊,這兒就是用來潑水玩的,旁邊的店里還有各種潑水的盆兒呢!”
她有點心動:“但是這衣服……沒辦法,難脫又難干,不像你的老頭衫。”
“感謝我自己選中了這個老頭衫,這么大太陽,你們全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剛才去破廟里,我們就說了幾句話,我看淮哥都氣出汗來了。”
程知讓:……這是你們把人給氣慘了的原因吧?
慕秋也是這么想的,但她肯定不說出來啊,就蹲在一邊看著她玩水。
“你們想好故事了嗎關妤姐?”
關妤擺擺手:“就是之前那個了,我覺得挺好的,有深意又有沖突點。”
“就是那個他要殺他,你要殺他,你又愛他,最后一起去死的那個故事?”
關妤直起身來,一屁股坐在岸邊上:“這概括得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慕秋嘖嘖兩聲:“好家伙這可比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的故事精彩多了。”
程知讓突然嗆了一下。
關妤奇怪地看他一眼,繼續和慕秋說話:“什么意思?還挺押韻。”
慕秋樂呵地笑起來,但就是不告訴她,只是說:“這也挺白話文的了,自己領悟吧。對了,你們是不是還設計有其他不重要角色?”
“現在還沒想好呢,這才一個小時吧?還有兩個小時,慢慢來,說不定還有很多戲份和角色是靠臨時發揮呢。”
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