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好笑地環住他的腰：“你都已經抱了好不好？”
“嗯。我好想你。”
慕秋沒說話了，抱著他的腰直起身來親他。
程知讓反客為主，摁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抱住她的力氣像是要把她嵌進身體里去。
吻得氣喘吁吁了，兩個人才分開，程知讓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在她臉頰上，眼尾邊輕輕落下幾個吻。
“飯團我不能吃太多，待會兒還有一場蹲著吃飯的戲，拍完就可以回酒店了。能給我留著晚上吃嗎？”
慕秋瞟他一眼，說話還有點帶喘：“我看你晚上想吃的不是飯團。”
程知讓沉默，算是默認了。
“咳，那你待會兒是在這兒等我，還是先回酒店？”
“就這兒等你吧，一個人待在酒店毛毛的。”
“好。”
她把不算小的保溫盅拿出來遞給他：“先喝一點。”
然后把幾個漂亮餐盒打開，露出幾點顏色各異的飯團。
一下就吸引到了程知讓的視線，他有些好奇地問：“怎么這么多顏色？可以介紹一下嗎？”
她把最上面一個餐盒舉起來，驕傲地說：“咸蛋黃飯團，杏鮑菇火腿飯團，菠菜飯團，酸菜飯團，揚州炒飯飯團。你要吃哪個？”
他認真挑選：“杏鮑菇火腿的可以嗎？”
“可以！我把我最愛的讓給你了！”
反正還有第二個。
程知讓也知道她的德行，也不拆穿，吃了幾個飯團后，重新穿上那件臟衣服，拎著湯盅又回了拍攝地。
慕秋吃了幾個飯團就沒動了，收拾起來準備半夜當夜宵。
透過車窗，可以勉強看到一群人包圍著的地方，有道人影在快速奔跑，程知讓入戲時充滿戾氣的怒喊非常清晰。
工作人員跟著導演的命令追著演員的步伐跑，有的比演員還累。
拍戲原來是這樣的。
…
晚上。
狹窄的浴室里，兩個人緊緊糾纏著站在一起，淅淅瀝瀝的水從頭頂的噴頭噴灑出來，把兩個人淋得渾身濕透。
慕秋第二次往后仰頭，脖子揚出一道完美弧線，緊繃的身體緩和了好久才軟下來，軟趴趴地掛在程知讓身上。
程知讓還埋頭在她頸窩，滾燙的吻一個個落下，引得她顫巍巍地顫栗一下。
摸到她手上皮膚都有些發皺了，他長手伸過去關掉了淋浴。
小小的空間里熱氣繚繞，慕秋渾身是汗，被伺候著洗了個快速的澡，滿身的泡泡被沖掉，用白色浴巾裹著，被抱了出去。
“寶貝？”他聲音溫柔如水，在這夜晚里尤其撫慰人心，“餓了嗎？我把飯團用微波爐叮一下？”
慕秋搖搖頭，躺在床上不想多說話，只有氣無力地對著他招招手，示意他再靠近一點，嘟囔了一句。
“睡覺，好困。”
程知讓失笑。
隨便套上睡褲，他伸手關了燈，在黑暗中上床抱住她，下巴輕輕抵在她頭頂，閉上眼睛聽著她的呼吸聲，也跟著沉入睡眠。
他真的很想她，人在懷里了，才覺得好像某個地方被填滿了，不再缺失透風。
這樣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