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見他折回,以為嫌蘇世寧太吵,忙躬身上前問道:“王爺,是要把人再丟遠些嗎?”
他是將蘇世寧的話聽個一清二楚,尋思這年頭出來坑蒙拐騙的人真是下了大功夫,明明是假冒,還能把事情說的有鼻子有眼,若非剛才王爺親口否定,他都險些信了。
蘇世寧幾次都在旁觀者攛掇下往宮里闖,皆被抬豬一樣丟出去,干脆氣的破口大罵,誓要將蘇小酒的名聲搞臭,讓她被宮中貴人厭棄。
侍衛們也很不耐煩,若不是在宮門口,早就將他狠狠揍一頓了。
“捆起來堵住嘴,抬進宮!”
守衛心里一哆嗦,都說攝政王對懷瑾郡主頗為信任,早有傳言說他欲將郡主收為義女,莫非聽不得這賴子胡言亂語,要把人帶進宮里秘密處理掉?
攝政王那是刀口舔血的人,從不在乎手上是否多幾條人命,侍衛只能同情的看向蘇世寧,便是塊狗皮膏藥,也該看準地方再貼,如今不長眼的亂貼一氣,要把小命霍霍沒了。
招呼過兄弟,幾人五花大綁把蘇世寧帶進了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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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人牢牢捆住,嘴里塞上臭襪子,蘇世寧這才徹底醒了酒,驚恐的掙扎起來。
他是想把臭丫頭鬧出來,可不是把自己鬧進宮里!
陸夫人不贊同的看著自己老頭,嗔道:“你若看不順眼,隨便打發了便是,若被小酒知道你這樣對他生父,豈不平添齟齬?”
經過這么多事,她對蘇小酒的印象早有改觀,甚至還在心里暗自后悔以前的作為。
小酒雖忠心于女兒,對王爺也恭順,唯獨面對她時,還是帶著刻意的疏離和客氣,因此她一直在想著找機會修復一下二人的關系,見老頭行為如此粗魯,生怕小酒會不高興。
攝政王不在意的擺手道:“你想多了,蘇丫頭什么脾氣我知道,若她當真在意這個蠢爹,早就將他接到郡主府了,既然沒理,就是根本沒這個打算,與其放任他的到處敗壞丫頭名聲,倒不如干脆讓她們見上一面,今后如何,全看蘇丫頭的意思。”
他是當真為了蘇小酒打算,人活一世,名聲這些東西雖然虛,有時候卻真能將一人推入深淵,若能妥善處理,總是好事一樁。
陸夫人也就不再說什么,轉移話題道:“對了,女兒剛生完孩子,你不在殿里等候差遣,跑出來做什么?”
攝政王吹吹胡子:“還不是你磨磨唧唧,老子等的不耐煩了才出來看看?”
夫妻半生,陸夫人怎么會不知他脾氣,從來別指望他能說句好聽的,便道:“從家里過來不過幾步路,也不知瞎的擔心個什么勁。”
“老子哪里擔心了?還不是怕女兒剛生完想見你!”
陸夫人懶得與他爭辯,轉而興致勃勃的討論起外孫:“對了,祺兒生的是男是女?可還順利?”
“哈哈哈,你猜!”
攝政王美滋滋的捋著胡子:“保管你猜不到。”
“不是男孩就是女孩,怎會猜不到?~~莫非,是龍鳳胎?!”
陸夫人驚喜的看著他,老頭捋胡子的手頓時垂下來:“跟你說話好沒意思。”
這就是猜對了,陸夫人雙手并攏,對著老天拜了三下:“佛祖保佑!竟真是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