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崇顯,你莫欺人太甚!”
其他侍衛見狀,也紛紛下馬,將他們主仆包圍起來。
陸澄拔劍相向,紹崇顯卻只是挑挑眉,而后用右手扼住蘇小酒細嫩的小脖子,一派風輕云淡:“你是在跟本王說話?”
“你有病啊?!”
蘇小酒用力去扳他手臂,那手卻如鐵索一樣,并且有越來越緊的趨勢,扼的她喉嚨火辣辣的痛,很快臉也漲得通紅。
她就不該指望這個狗東西做個人,這會兒又被動了。
陸澄不敢硬擋,生怕他果真傷了蘇小酒,示意手下切莫妄動,忍著怒氣問道:“你到底要如何?”
“很簡單,你滾遠一點。”
不說當著這么多兄弟,便是打小侯府嫡子的身份,何人敢當面罵過他?
但事關蘇小酒安危,面對紹崇顯的挑釁,他不敢做過激的爭辯,只道:“你先放開郡主,有話好好說!”
“本王與你無話可說!”
紹崇顯撂下一句,便驅馬繞開陸澄向前沖去。
玦鷹緊緊跟上,陸澄見狀也趕緊翻身上馬緊隨其后。
“紹崇顯,你到底想干嘛?”
那人卻跟吃了火藥一樣,頭發絲都像在冒著火氣,只是離開陸澄視線后,扼著她的手力道松了些。
冷著臉一言不發,一個勁跌聲催馬加速,馬兒脫離了沉重車廂的束縛,明顯輕快不少,馱著兩個人,依然跨步如流星,將陸澄等人遠遠甩在了后面。
蘇小酒本就餓的胃里火辣辣,劇烈顛簸下更難受了,馬鬃隨風亂舞,正好把臉抽的生疼。
她恨得要死,偏生一開口就灌一肚子涼風,滿腔憤怒卻沒法發泄。
眼前忽然一黑,原是紹崇顯用披風把她裹了起來,馬尾巴抽不到了,冷風也不再灌,可她高興不起來,甚至還很反感。
莫非霸道總裁是各維度統一的嗎?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聽紹崇顯一聲短斥,馬兒停了下來,她將披風扒開,發現他們已經停在了驛站門口。
“怎么不進去?”
她說著就要從馬上往下跳,紹崇顯先一步下來,將她輕輕一提放在地上,皺著眉沒說話。
“你不進我可要進啦?”
蘇小酒又累又餓又冷,迫不及待要進去休息,紹崇顯卻還是站著不動,將馬拴在一旁,抱臂看著她:“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從宮里出來的?驛站是你隨便就能進的嗎?”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有些茫然的往里瞧了瞧,只看到里面有士兵在巡邏,問道:“不然呢?”
難道驛站不是供人歇腳休整的地方嗎?
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紹崇顯嗤之以鼻,道:“你以為驛站是什么?客棧還是飯館?沒有朝廷文書,你進一個試試。”
她又不是古代人,哪會知道這些?這次若不是被他劫到這里,恐怕她一輩子都沒機會踏進驛站,知道這個有毛用?
還敢嘲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