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也已經晚了,同伴看她的眼神已經明顯不對,她恨恨的回頭看了蘇小酒一眼,翻個白眼走了。
蘇小酒黑人問號:他么的關老子什么事??
就這智商,還想學別人八卦,簡直了!
心情一下子就抑郁的不行,看一眼蕭景,他還是一貫的從容,好似根本沒聽到那兩人對話。
習武之人的耳力比普通人強多了,他聽的比蘇小酒還清楚,只是對那種無知婦人,并不屑放在心上。
蘇小酒也就釋懷,也是,嘴在別人身上,她生這閑氣干嘛?
結果剛想完,路邊又走過兩名錦衣男子,看起來像是兄弟倆,穿著配飾都十分華麗,但渾身上下傳遞出的信息就倆字——紈绔。
許是見蘇小酒生的漂亮,便不自覺多看了兩眼,開始還是看臉,后來目光漸漸便有些不老實,見她跟一名俊逸公子攜手而行,走路的姿勢又十分微妙,不禁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猥瑣的笑容,開始對著她品頭論足,而且聲音并沒刻意避諱,讓蘇小酒聽到一字不落。
“這小娘子長的貌美,就是太瘦了些,你看那胸前,都無二兩肉,抱起來估計硌手。”
“非也非也,所謂人不可貌相,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單看她走路的架勢,昨晚必定與情郎顛鸞倒鳳許久,說不定看著干癟,其實……”
兩人說著又心照不宣的大笑起來,這次蘇小酒忍無可忍,剛要上去給他們兩拳,蕭景已經動了。
就見他撿起兩顆石子隨手一扔,那石子便破風而過,精準的將兩人的門牙敲掉了。
剛才還仰頭大笑的人頓時像被點了穴一樣,互相看著對方嘴里的黑窟窿,憤怒的向蕭景看來:“小子找死!”
蕭景淡聲道:“即是找死,在下便成全你們。”
說罷掠空而起,飛身過去砰砰兩腳,兩人立馬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后飄去,隨后重重落在了地上。
這兩人出口成臟,句句毀小酒清譽,因此他踢得毫不留情,兩腳下去,只怕地上兩人肋骨都斷了幾根,圍觀人群發出驚呼,開始議論紛紛。
只是并不敢靠的太近,看向蕭景的目光也帶了些訝然和畏懼。
事情有點鬧大了,蘇小酒怕惹麻煩耽誤行程,于是悄悄拽拽蕭景衣袖道:“他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蕭景拍拍她的手,冷著臉走到兩人身前,右臂一振,佩劍應聲而出,劍尖直指一人喉嚨:“道歉。”
那人看著眼前雪亮的利劍,卻沒表現出懼意,而是捂著流血的豁牙怒道:“敢動手打老子,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底盤?!”
“道歉。”
“呵!”那人怒了,從地上爬起來就朝蕭景掄起拳頭,卻被一腳踩住,鋒利的劍刃抵在他脖子上,頃刻便染紅了白色衣領,蕭景的聲音已經帶了警告:“我再說最后一次,道歉。”
另外一人見狀怕了,坐在地上不住后退,兀自喊道:“你敢傷我大哥,我、我讓人打死你!”
蕭景扭頭冷冷看他一眼,那人打個寒顫,立馬屁滾尿流的跑了。
剩下的一人瞧著弟弟沒出息的背影,終于不敢再狂,開始疊聲求饒,絲毫沒有方才半點氣勢。
若非他們說話實在難聽,蕭景并不愿節外生枝,冷聲讓他滾蛋,這才又跟小酒一同往最近的酒樓走去。
這時旁邊一位擺攤的大叔道:“這位公子是外地來的吧?你可知自己剛才惹得是誰?那可是徐家的兩位二世祖,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還是盡快離開的好!”
蕭景不以為然,卻知道大叔是好意,微微頷首表示謝意,便準備離開。
那大叔見他不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很是焦急,忙出聲勸道:“公子聽老漢一句勸,林家勢大,你招惹了他們,便休想在此地立足了,趁著他們還沒回來,還是趕緊跑吧!”
“多謝大叔提醒。”
蕭景鄭重謝過,依然領著蘇小酒往酒樓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