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她們誤會了沒關系嗎?”
這帕子是用來證明她的完璧之身,可兩人尚未圓房,拿塊假的交差也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蕭景道:“誤會便誤會吧。”
他懶得為這些無關緊要之事浪費口舌,而且今日不能圓房,換了改天還要再鋪一次帕子,怪麻煩的。
蘇小酒鬧個紅臉,誰成想這門親戚早不來晚不來,竟然在她洞房當晚大駕光臨。
之前原主過的清苦,這方面發育的慢,她過來后并未刻意調理過,畢竟每月按時打卡夾著姨媽巾四五天的日子太煩人了。
可該來的躲不掉,如今她都快十七歲了,確實也到了日子。
想著想著,便覺有哪里好像不對。
……她現在才十七歲,怎么能為愛鼓掌呢?!
“多虧了大姨媽,否則我們差點鑄成大錯!”
蕭景被她一驚一乍的唬一跳:“什么大錯?”
蘇小酒語塞,跟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講未成年能說通嗎?
畢竟這里十五六歲就成親的女子大有人在,若她非要等到十八歲再圓房,是不是顯得太矯情了?
情動之時,她只把自己當成了現代社會二十六歲的大齡女青年,卻忘了這殼子是別人的。
“那個,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嗎?”
蕭景見她面色為難,鄭重點頭道:“唯命是從。”
“咱們能不能,能不能等我十八歲之后再、再圓房?”
蘇小酒說的心虛,抬眼打量著他的神色,心里卻在糾結,這個問題對于一個熱血方剛的男人來說確實困難。
這就好比給餓了三天的人端上一盆香噴噴的大肘子,在人家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殘忍來一句:“只準看不準吃!”
這打擊得奪大?傷害得奪大?心理陰影得奪大?!
因此蕭景說出“好”的時候,表情十分牽強,還以為自己剛才表現的不夠勇猛。
雖然不懂原因,但對她的要求,依然還是無條件的答應了。
瞧著他眼中的火苗暗了下去,蘇小酒簡直痛心疾首,這件事不止折磨蕭景,對她來說也是一樣煎熬好不?
她也是餓了不止三四天的人啊!
蕭景對她來說,同樣是一盆散發著誘人香氣的大肘子!
只能看不能吃,阿一西,光是想想都氣的肚子痛。
隨著蘇小酒表情越來越痛苦,額上也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蕭景終于從自我反省中回過神來,緊張的握住她的手道:“怎么了?肚子難受么?”
“嗚,好痛,越來越痛。”
沒一會兒,剛換上的白色褻衣便汗濕一片,她咬著牙縮成蝦米樣,對蕭景道:“麻煩你,讓宮人沖一杯紅糖姜水,要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