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在大圣安寺后山上,撿到這小東西之后,它就賴在秦嫵身邊不走了。
也不知道它那狗幣主人對它做了什么,導致主仆間的愛快要消失了。
現在它那主人,完全不曉得這東西是自己的寵物。
小金蛇樂得投秦嫵為主,感情在每天擦藥藥,喂肉肉中,突飛猛進。
秦嫵悄聲對慕容傷說:“沒事,我來應付。”
…
她好歹也做過楚霄越的未婚妻,對這狗男人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眼見他眼睛瞇起來,知道他快發飆了。
楚霄越:“之前咬我的那條血瞳金蛟,就是它吧。”
楚霄越的護衛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主子發怒,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一時間提著劍,對著秦嫵和慕容傷殺氣騰騰。
大堂內,氣氛劍拔弩張。
連客棧伙計和掌柜,都不敢往這邊湊了。躲在灶房門口,探頭探腦。
秦嫵神情無辜,“楚公子在說什么?你是不是誤會了?”
楚霄越冷冷道:“它化成灰了我也認得它。沒有其它蛇的眼睛比它更紅!”
秦嫵:“……”你認得還挺準。
沒錯,之前咬你的,就是它。
畢竟是連中三蛇的男人,被血瞳金蛟咬中的經歷還是挺難忘。
更加難忘的是,秦嫵還用竹筒為他拔毒,楚霄越估計一輩子都不能忘記這件事情。
若是其它的血瞳金蛟也就罷了,偏偏慕容傷養的這條,跟它狗幣主人一樣,賣相極好。
顏色金燦燦的,血色豎瞳像是寶石一般,是條天仙蛇。
見了這條小蛇蛇,再看其它的平凡蛇蛇,的確像是不同物種。
但是——它臉上又沒寫著它是兇手,不承認不就好了?
天底下長得好看的蛇蛇難道只有它一條?
慕容傷默不作聲。
掩在桌下瘦長的手,一點點挪過去,覆在秦嫵手背上。
掌心的溫度告訴秦嫵,他與她在一起。
秦嫵反手握過去,對他眨眨眼。
放心吧寶貝,這點小意思,我能搞定。
。
秦嫵把團團塞進袖子里,勾著嘴角對楚霄越冷笑起來。
“如你所說,就是它。”
“我把它放進顏太妃別院,又帶出來,帶去云霧四時山,帶去西州,再帶到北燕?”
她眉梢挑了挑,似笑非笑。
“楚公子,是你腦子有病,還是我腦子有病?”
“人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沒想到,你也逃不脫這個道理啊。”
楚霄越暴怒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
雙方對峙間,慕容傷神色并無變化,依然坐在秦嫵身邊。
只是手邊的木桌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黑色長劍。
那條小金蛇剛才只是一瞥之間看到,眼下被秦嫵收起來,已經看不到蹤跡了。
楚霄越:“秦姑娘為何會帶著這種東西?”
一邊問,一邊開始回憶,之前帶著這個女人去顏太妃別院時,難道真是她放蛇咬了他?
自負自傲的男主很快否定這個結論。
不是。血瞳金蛟極難驅使,那里又是顏太妃內庫,她沒時間安排這些。
看來,他的確有些反應過度了。
秦嫵哦了一聲。
“本來,我是準備送給殷小小的。”
“你也知道,她體質特殊,適合解毒。我與她是好姐妹,自然擔心她會遭遇不幸。”
“幫她尋一條血瞳金蛟,讓她要好好研修一下怎么配制解藥,是我這做好姐妹的心意。”
殷小小很好用,哪里需要哪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