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之內。
大皇子蘇長風一臉急迫的看著顧輕舟和牧云庭剛剛離去的方向,口中急切的問道:“他到底想干什么?牧云庭可是道宗的首席大弟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即便是我皇室,怕是也要有些麻煩!”
蘇流云同樣早就有些看不慣那牧云庭,就是因為他平日里仗著自己道宗大弟子的身份到處欺壓弱小,并且還和大皇子蘇長風巴結在一起,處處針對自己,今日得到教訓正中他的下懷。
蘇流云十分悠閑地坐在石桌旁,喝著茶,口中淡淡的道:“皇兄莫急,他畢竟是道宗的大弟子,相信顧兄不會為難他的!”
話畢直接抿了口茶,然后嘴角壞壞的笑著。
大皇子蘇長風見蘇流云這幅模樣,不由又轉過頭來看夏婉言,口中急迫道:“夏圣女,那牧云庭畢竟是你師兄,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夏婉言輕輕一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口中道:“剛好不巧了,那顧輕舟同樣是我師兄啊!”
“嗯?”
大皇子蘇長風聽的一臉懵逼,心道:“莫不是她也不喜這牧云庭,所以才來故意框我?那顧輕舟不過是一個蠻荒的賤民,何時也成了道宗的弟子。”
大皇子蘇長風剛剛想到這里,便看到小溪的木橋上出現了一道人影,他定睛看去,只見顧輕舟慢悠悠的朝著小院中走來。
顧輕舟來到院中,大皇子蘇長風還向著他的身后望去,這才發現牧云庭并沒有跟在他的后面,不由面色一變。
“小子?你對他做了什么?”大皇子蘇長風不禁問道。
顧輕舟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聳了聳肩,口中道:“我一個賤民能做什么?不過是牧兄見我氣質不凡,所以提出想要跟我切磋切磋,順便增進些感情罷了!”
大皇子蘇長風一緊,心道:“果真是個野小子,竟然滿口謊話!”
“那為何只有你一人回來了?”大皇子蘇長風面上不變,繼續問道。
夏婉言和蘇流云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剛剛確實是兩個人一起出去的。
顧輕舟臉上微微一笑,還嘆了口氣,顯得十分郁悶。
“唉,你說這牧兄啊,到底還是中土來的,沒有見過我蠻荒的景致,這不看到那里風景秀麗非要留下來欣賞,我可是好說歹說,就差磨破嘴皮子了,可他就是不聽,執意要看風景,這不我沒辦法,就只能自己先回來了!”說著還擺了擺了手,一臉無辜。
“噗嗤!”
夏婉言聽完直接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一旁蘇流云同樣一手扶著石桌,一手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大皇子蘇長風臉色鐵青,顯然不信顧輕舟的鬼話,心中實在放心不下,不由沿著他剛剛來時的路線一路尋了過去。
他穿過木橋,走了不一會便遠遠的看到一個身影躺在地上,心中一緊不由腳步加快。
“這……是牧云庭?”
來到那道人影旁,蘇長風直接蹲了下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那道昏迷的身影,久久不敢確認他就是牧云庭。
小院內,顧輕舟直接悠閑地坐到石桌旁,也倒了杯茶,喝了幾口,剛剛運動了一下還真有點渴了。
“顧兄,他沒事吧?”
待大皇子蘇長風離開之后,蘇流云這才一臉擔憂的問道。
顧輕舟微微一笑:“放心吧,無妨,我知道分寸的!”
聽了顧輕舟的話,蘇流云這才微微放下心來,然后繼續喝茶。
不久之后,他們看大皇子蘇長風十分艱難的背著什么東西往回走。
待走的近了一看,瞬間臉色一變,嘴角抽搐道:“顧兄,這就是你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