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嘛。”王凡語重心長的說道,隨后又問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時候行動,讓當地警方把那小子放出來?”
陳白低頭斟酌片刻,許久都不曾開口,王凡倒也有耐心,并沒有催他。
大概十來秒過后,陳白才心有定計的告訴王凡,“三天后吧,讓那家伙在里面多少也吃點苦頭,不然撈他出來太容易了,也容易被人懷疑。”
“行,那我就這么去跟楊隊轉達了。”
“就這么說吧,還有什么指示嗎?”陳白一邊跟王凡通著電話,一邊看著靶場外圍正在追逐晨風的楊平,心里頓覺解氣不少。
“今晚慶祝劍齒虎三周歲的聚餐別忘了。”王凡最后在電話里叮嚀了一遍。
雖然這事陳白已經被念叨過很多次了,可是依舊沒有半點不耐煩,只是失笑點頭,“放心吧,忘了我自己生日也不可能忘了這么重要的日子啊!”
之后二人又寒暄了幾句,便結束通話各忙各事去了。
陳白看著正在陽光下揮灑汗水的楊平,興之所至的扯開嗓子喊了一聲,“小伙子,第幾圈啦?”
“第三圈!”
遠遠的,楊平那已經有些沙啞的吶喊聲乘風而來。
聽到這聲回應后,陳白則只是沒心沒肺的喊了一聲加油,便接著低頭去玩自己的手機游戲了。
可憐楊平卻是連飯都沒吃,一大早就只能在這周長一千米的練靶場上揮灑自己的汗水,更重要的是他其實并不理解這么做有什么用,他拜陳白為師,想學的不是槍法嗎……
楊平心里各種腹誹,但也只能埋頭一門心思的在練靶場外道上奔跑,畢竟陳白肯答應做自己師父已經殊為不易,他可不想再因為點什么細節讓陳白突然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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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昨晚高德成從金三角回到市區后,臉上的淤青是怎么來的他也不提,手下小弟也都沒人敢問,一個個噤若寒蟬。
倒是高德成打點了一個晚上,交代了一些事宜讓手下去逐一辦妥。
一是之前他有個手下,因為運輸大量毒品時被警察抓到,判了死緩正待在監獄里,并且他打聽過了,那個手下所在監獄,正好就是關押羅洪武跟卡邦的地方。
所以高德成一回來便交代人去給那個手下家里送去二十萬,并帶話給監獄里被判了死緩的手下,讓他再為自己做最后一件事。
二來就是高德成回來之后,馬上發動自己在整個云南地區的關系,不遺余力的打聽起陳白跟劍齒虎的資料來,尤其是陳白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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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成在道上放出話去,只要是跟陳白此人相關的,不管什么消息他都會出高價收買。
手下們雖不明白是為什么,但既然他們老大發話了,也就把這事層層傳遞下去,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云南的地下勢力。
高德成則是一邊回味著昨晚在金三角遇見的那個金發女郎,一邊懷念著紅寡婦那妖孽級別的身材以及美若天仙的相貌,一邊心有余悸的揉著自己眼眶上的那一團淤青。
“小慧呢,去讓她過來見我!”
終于,高德成還是沒能壓下心里頭的那一團邪火,一邊回味著昨晚看到的紅寡婦,一邊吩咐手下去將那前不久才被自己征服了的小太妹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