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里就咱倆人,我去跑步了,那師父你干嘛去?”好奇之下,楊平不禁多嘴問了一句。
陳白腳步不停,頭也沒回的開口,“盯著里頭那幾個把早飯吃了,他們還是接受法律的審判比較好,要是因為被咱們綁在這餓死了,那多不像回事兒啊。”
“對對對,師父說的在理,師父大義……”楊平像是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惹陳白不開心了,這會兒趕緊不遺余力的拍起了馬屁。
不過陳白身為一代狙王,心智何等堅定,又豈會被他一兩句奉承的話就給擺平了?
聽到徒弟夸自己后,陳白也只是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旋即又沉聲喝道:“還不快去跑步?等你跑回來還有其他訓練項目呢,是不是想偷懶?”
看到自己的馬匹也沒換來減刑的好處,楊平的情緒難免有些低沉,“哦,這就去。”
說罷他便上了加油站門前的公路,含情脈脈的看了陳白一眼,見陳白到現在都沒有回心轉意的架勢,只好認命的撒丫子開始長跑了。
從加油站到客棧村,再從客棧村到加油站,三個來回,這個運動量真是讓楊平想想都覺得生無可戀。
不過師命大于天,既然他想學到陳白的一身本事,做一個有理想有實力的狙擊手,那么陳白安排的這些體能訓練,他就肯定得一絲不茍的完成。
這個道理楊平也明白,從這個角度來看,他倒還算是一個合格的徒弟。
目送著楊平跑遠后,陳白這才轉身進了活動板房。
朱海濤和他的幾個手下這會兒還被綁著呢,不過這好像并不影響這個光頭的睡意,陽光已經將整個板房里徹底照的通明了,然而這家伙卻還在打呼嚕。
陳白走過去咳嗽了一聲,雖然吵醒了朱海濤那幾個手下,然而朱海濤這個光頭卻沒有半點反應,鼾聲依舊如雷音一般震撼。
無可奈何的陳白只好彎腰拍了拍他那滿是橫肉的大臉,朱海濤這才被驚醒過來。
醒了之后朱海濤就跟見證了世界末日似的,先是發出一聲不明覺厲的哀嚎,然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目前的處境。
盯著陳白看了好久,回過神來的朱海濤發現自己還被綁著,趕緊做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苦苦哀求著,“這位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干這種喪盡天良的缺德事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陳白翻了個白眼,倒還真的解開了綁著他們的繩子。
不過就在朱海濤一個起身就要往外竄時,卻被陳白一巴掌壓在肩上,壓的他重新一屁股坐回地上。
隨后陳白只是扔了一大包壓縮餅干在他們面前,面無表情的說了兩個字,“吃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