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毒品中的一些刺激神經的成分依舊在她的大腦中作祟,使得她開始手足無措的在陳白身上一頓亂抓。
“好難受,我好難受啊!”寧靜一邊痛哭流涕,一邊聲嘶力竭的吶喊著。
聽到她那處處流露著痛苦的聲音,感受到她每一下都用力抓在自己身上的疼痛,陳白可謂是心如刀絞……
然而心疼歸心疼,對于寧靜現在的狀態,他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沒有人比陳白更清楚毒品的威力了,一個人如果染上了那玩意兒,想要戒掉絕對是難度極大的,并且在這段時間里,戒毒的人不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會處于一種極為虛弱的狀態。
陳白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寧靜,讓她感受到一絲溫暖,同時愛憐的摸摸她的小腦袋,輕輕告訴寧靜,“沒事的,乖,不會有事的,只要撐過這段時間,就不會再難受了,乖……”
“可是……我好難受啊……”
雖然寧靜只是被注射過一次毒品,毒癮還不會特別大,但是對于一個平平凡凡的小姑娘而言,即便是這種程度的痛苦,也已經是超出她能夠承受的極限了。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這么難受,心志一向都很堅定的陳白,這一刻也是情不自禁的落下了兩行滾燙的熱淚。
聽到寧靜嗓子里傳來的那陣痛苦的呻吟,陳白簡直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突然間,寧靜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緩緩開口,“親愛的……”
“嗯?”陳白趕忙回應。
“那天……你都看到了吧,當時你在跟他們視頻,對不對?”
聽到寧靜突然提出這個問題,陳白想都沒想,就猜出了她所說的那天,當然就是自己通過視頻,看到雄坤折磨寧靜的那天。
念及此處,陳白不僅渾身一震,略微遲疑了片刻后,還是抱著寧靜點了點頭。
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在這段時間里,寧靜雖然也很難受,但卻硬是忍著沒有將大腦中的痛苦表達出來。
沉默之后,寧靜似乎組織好了語言一般,再次緩緩開口,“那天,他們其實并沒有弄臟我的身子。”
“別說了!”陳白突然聲嘶力竭的打斷寧靜,之后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再接著開口,“別說了親愛的,我不會介意的。”
“不,我是說真的。”寧靜雙手環抱著陳白的后背,“那天,他們正打算對我……那時候那個金色頭發的女人突然進來了,是她阻止了他們。”
寧靜話音落下時,陳白不禁感到有些驚訝,同時又有些驚喜,“紅寡婦?”
“紅寡婦?是她的另一個名字嗎?”寧靜反問一句,似乎對那個金發女人有著濃厚的興趣,“她告訴自己的名字叫艾麗莎,她還說,實際上我們倆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沒等陳白發問,寧靜就接著開口,“艾麗莎說……我跟她一樣,都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而不得不受到傷害,但自己卻又心甘情愿的女人。”
“她說……我們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