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秋元和荷查斯內心的想法,是出奇一致的。
這位在地上躺著,雖然還活著,但卻散發著猶如尸臭一般的男人,就是塔枇,那個想追捕空武,卻被空武兩三下撂倒扒的一干二凈的男人。
荷查斯忍住臭味,用手銬把他拷住,隨后把他拖著往水潭里一丟。
嘩啦!
巨大的落水聲在水潭響起。
秋元讓沙奈朵用念力控制塔枇的身體,把他來回反復在水中攪拌。
要不是考慮到人道主義精神,秋元都想叫雷電獸給塔枇來幾個電擊把他烤焦一點,讓肉味掩蓋住他身上的臭味。
要問話,先得把塔枇身上的臭味清洗干凈,否則真是要了秋元和荷查斯的老命。
在沙奈朵不斷控制著塔枇“洗澡”的時候,他中途醒來了四五次,但都在還沒來得及叫喊出聲之前就被沙奈朵一發念力給打暈了過去。
可憐……
“嗚哈!嗚哈嗚哈!嗚哈哈~~!”
耿鬼是最先跟秋元匯合的,它在路上碰到了另一支小隊,隨后跟著小隊用雷達找到了秋元的位置。
一到水潭這里,耿鬼就感受到了沙奈朵的氣息,迫不及待地飛下來之后就看見了這一幕。
耿鬼一看,誒,這好玩啊!這活我擅長,我來!
于是耿鬼一下就飛了過去,跟沙奈朵嘿嘿笑了兩聲,就從她手中接過了這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秋元看著耿鬼用比沙奈朵更加粗暴,但是更加快活的手段給塔枇做大清洗,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太殘忍了,看不下去了。
“呱頭蛙!使用水槍!稍微輕一點就好。”
看不得塔枇承受這樣的痛苦,秋元讓呱頭蛙加入了大清洗之中。
等塔枇像涮羊肉一樣被耿鬼提溜著在水里涮了七八十次,還被兩只呱頭蛙用水槍噴了二十多次后,他終于解脫了。
咳咳,不是那個解脫。
塔枇被耿鬼提著在水里涮了七八十個來回,肚子里難免進了不少水,不過耿鬼還是聽秋元的話控制了一下方向,盡量讓塔枇少喝點水。
把塔枇提著倒過來,讓他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來之后,沙奈朵怕他被耿鬼弄出什么毛病,趕緊用治愈波動為他治療了一番。
等君莎伊美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已經是一個沒有什么異味,白白嫩嫩的大肉白條子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君莎伊美作為警署里為數不多的女人,雖然平時表現得雷厲風行,但是至少本質上還是個女人啊。
現在見到一個只剩下內褲的男人,被警隊里九個男警員圍著……
這畫風也奇怪了點吧!
“呃……伊美警官,這就是我朋友打暈的那個人,他叫塔枇,是閃焰隊的人。”
“我看得出來他是塔枇,但是你們這是在對人家做什么?我們不能虐待一個昏迷之中沒有防抗能力的犯人!”
君莎伊美義正言辭地說著,秋元和荷查斯都尷尬地對視了一眼。
這能咋辦啊,這不給塔枇來個大清洗,那后面還怎么讓他帶路啊。
如果不把塔枇身上的臭味洗掉的話,光走在路上,隊員們的意志力就被臭氣給磨滅了。
旁邊的隊員們都忍不住笑意,一直死撐著不笑出來,不然讓隊長尷尬了等下回去警署都不知道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