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決賽時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對策,李陵連續認輸兩場,最后以第三名的成績結束了這場比試。另外一個弟子則是因為李陵認輸以一勝的的成績位列第二,黃朗自然是位列第一,黃朗在李陵還未上場就認輸的時候神色明顯一愣,但旋即便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不屑的看了一眼李陵,然后看向了并未在觀戰臺上觀戰,而是和趙章一起在比試場外觀戰的張良。在看到張良也看著自己后,便知道張良已經知道自己的目的,便不再掩飾,直接躬身對坐在觀戰臺上的宗主以及各峰的峰主,長老說:“弟子想挑戰靈丹峰嫡傳弟子張良!”終于還是要開始了。這段時間整個靈劍宗的弟子都知道了黃朗挑釁張良的事情,也都猜到最后黃朗肯定會挑戰張良,但是即便張良是嫡傳弟子,只是靈丹峰嫡傳弟子這個身份卻讓人們有些不解,所有人都知道靈丹峰靈器峰弟子大多不擅長戰斗,所以大家都在猜想黃朗挑戰張良的原因,有人猜是黃朗想挑一個軟柿子捏,有人又說自己曾經見到黃朗正在凌劍峰的一個叫幕靈的女弟子,但是那個女弟子卻和張良走的很近,黃朗這是妒火中燒,才憤而挑戰張良。只是不管如何猜測,大家都在等著黃朗挑戰張良的這一刻的到來,因為之前的挑戰大多只是為了引起宗門注意爭取能夠成為核心弟,這種直接針對一個人的情況是頭一次出現。
陳峰想站在場外的張良傳音道:“你有把握嗎?”張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目光一直盯著場上的黃朗。陳峰在得到張良的答復之后便不再理會,滄瀾子這幾日一直在派人盯著黃朗,在經過幾日的觀察之后,滄瀾子便知道了黃朗現在的情況,心中盤算著今后如何處理這件事。如今黃朗已經當眾說出了挑戰張良,滄瀾子只好開口說:“靈丹峰張良可在?”張良走出人群躬身說:“弟子在。”滄瀾子見到張良真的走了出來,有些無奈,說:“黃朗要挑戰你,按照規定,你不可拒絕,但可以選擇認輸,你們靈丹峰與靈器峰的弟子大多不擅長戰斗,所以你即便是認輸,也不會對你有什么不利的影響,你是否要接受黃朗的挑戰。”說完滄瀾是眼神不斷地示意張良趕快認輸,卻沒想張良說:“弟子接受。”
既然張良接受了挑戰,滄瀾子也不好再偏袒張良,于是開口說:“靈劍峰弟子黃朗挑戰靈丹峰弟子張良,既然你們都確定要戰,那本宗主便準許你二人可以選擇一個日期進行比試。”黃朗說:“宗主,方才戰斗弟子消耗不大,不如就現在就開始吧,只是不知道張師兄敢不敢應戰。”說完便看向了張良,陳峰這時又傳音對張良說:“剛才我忘了問了,你體內的靈力被你掌控了多少了。”張良在心中說道:“弟子昨日已經掌控了九成的靈力,進行一場戰斗應該還是沒有問題,師尊盡可放心。”
張良回身對滄瀾子說:“宗主,既然黃師兄消耗不大,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把這個挑戰打完吧。”滄瀾子見事不可為,也只好示意身側的一個長老下場去當裁判。這位長老金丹六轉的修為,可以留心下完全可以避免傷亡出現。然后說:“那這場比試就有關長老當裁判,我們也見識一下陳老所收的弟子的實力如何。”
張良走到場上遙遙望著黃朗,黃朗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會不應戰呢。”張良說:“不應戰倒不至于,我只是好奇,在這之前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會對我有如此的怨念,或者說是怨念并不合適,以你的修為實力,成為某個長老的嫡傳子弟那是遲早的事,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不惜付出被宗門處罰的代價也要想方設法的藥讓我答應你的挑戰。”黃朗陰笑道:“原因,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你憑什么才入門半年就成為嫡傳,我們卻要苦苦修煉多年,還不一定能夠成為核心弟子。”張良說:“這個你就要問師尊了,此外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吧。”黃朗目光朝著場外的幕靈看了一眼,并未答話。
張良見黃朗不說,索性也不再問,轉而說道:“那現在就開始吧。”黃朗冷笑道:“我勸你最好拿出全部的實力,否則被我廢掉了可不要怪我。”張良對黃朗的嘲諷并未做和表示,說:“出手吧。”說完便抽出了背在身后的那柄陳峰托宋掌機為自己煉制的一柄飛劍,黃朗見張良瞬間變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也不再多廢話,直接雙手持劍身形飄忽的沖向了張良,張良在黃朗沖向自己的時候,并未做任何動作而是閉上雙眼,場外的眾多弟子都以為,張良這是直接放棄戰斗了。去沒想到下一刻黃朗直接停在了張良的身后,而張良手中的劍此時剛好攔住了黃朗刺向張良的一柄劍,黃朗見張良輕松地攔下了自己第一波攻擊,也不停止雙手的劍頓時飛速的想著張良刺了過去,張良依舊是沒有回身,面對這張良的那些弟子甚至看到張良自始至終眼睛就沒有睜開過。黃朗見久攻不下,反而自己的消耗有些大,心知不能拖,這張良看來戰斗經驗比之那趙章要豐富的多,于是收住攻勢略微后退開始調息,準備在來一波攻擊,張良感知到黃朗停止了攻擊,睜開眼,看到黃朗在離自己約一丈左右的位置正在調息,說道:“你的攻擊結束了?”隨即將那柄劍置于身前,運轉功法,體內靈力頓時向著那柄劍涌去,那柄劍立馬開始抖動了起來,不消片刻,在張良松開手之后,那柄劍卻沒有落地,而是懸浮于空中,這一情況的出現讓場外的弟子與在觀戰臺上的各位峰主都是一驚,這御劍對敵的戰斗方式,和御劍飛行一樣都是要在筑基境之后才能掌握的手段,而張良此時雖然說離筑基境只有一步之遙,但現在他確確實實得是練氣境的修士,他應該是不可能掌握這種手段的。滄瀾子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幫助張良重塑經脈一幕,想到難道是因為那不同于常人的經脈與那門功法的緣故。
場內,黃朗突的見到張良直接能夠御劍,心里不由得一驚,難道這張良一年的時間便已經筑基了嗎,可仔細一想又不對,他現在明明就是練氣境,是不可能掌握這種手段的,一定是有什么秘法的幫助,這張良才能夠提前掌握御劍的手段,不過練氣境修煉這種手段肯定不會熟練。想到這后,黃朗也不等自己調息完畢,便又沖向了張良。
而張良在和當時斬殺那頭妖獸的時候一樣將體內靈力注入手中的這柄劍,如同那次一樣手中的劍直接凌空,醉著自己的控制而不斷地在自己身體守衛游走著,看到黃朗再次沖了過來,并未移動只是揮手控制飛劍刺向了黃朗,黃朗心知對待飛劍劍修,必須要和對普通修士的時候一樣,要以最快的速度近身,只要近身成功那么自己就是必勝的,可是就在黃朗即將近身成功的時候,黃朗突然感覺身側有一陣風刮來,黃朗連忙停下了前沖的動作,向自己身側望去,張良的那柄飛劍在張良的控制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到了自己身側,正在想著自己刺來,黃朗連忙橫劍檔下了張良的這一擊,然后迅速看向張良那里,黃朗發現此刻原本在張良身前的那柄飛劍此刻只是一個虛影,而真的飛劍此刻正在持續的攻擊自己,黃朗不得已只好開始防守。可是張良似乎是對著御劍之術掌握的很是熟練,張良的飛劍此刻正在不斷地從各種詭異的角度攻擊者黃朗。黃朗見張良輕輕松松就化解了自己的攻勢,而且還反守圍攻,心中一狠,咬破舌尖朝著手中的兩柄劍分別吐了一口鮮血,鮮血噴在劍神之上后,黃朗的兩柄劍頓時有意思妖異的紅芒出現。滄瀾子看到之后心中一凜,這等損耗元氣的進攻手段,黃朗怎么會,而且他手中的劍似乎不是靈器峰所煉制的任何一種樣式的劍,反而有些和張良的青蓮劍有些類似,是黃朗自己帶來的。
黃朗在劍身出現紅芒之后陰惻惻的低聲笑道:“張良受死吧。”只是在黃朗以為張良下一刻就會被自己擊殺的時候,剛走出兩步的黃朗卻看到張良的劍已經刺穿了自己的腹部,一口鮮血吐出,隨著張良將將飛劍取出一股血箭從黃朗的腹部受傷的地方噴了出來,知道黃朗暈過去的時候,黃朗都不知道,張良為何徽章掌握了筑基境才能掌握的御劍之術。
在黃朗落敗之后,這一次的宗門大比就以這樣的結局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