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山主啊,您這次可是差點出大事了,以后再去喝花酒可一定要帶上我們做護衛啊,雖然我們修為低下,但也能起個警示、提醒的作用,好相互照應啊。”一位玉孤魂山的妖修走到斷嘯身邊對他說道。
“唉~”斷嘯在紅紗女修的服侍下喝下一杯搖頭道:“有你們這群兇神惡煞的家伙在,那些仙子香妃又怎么放得開?那我那玉瓊仙釀又喝得有什么滋味?”
“話雖這么說,但山主你可不比從前了,還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該收收心了。”一個臉上畫有花紋,帶著高帽的妖修走到斷嘯身邊一邊為他斟酒一邊說道:“要是以前,別說區區幾杯玉瓊仙釀了,就算是在五覺陣中,天下無敵的血面公子斷嘯也能輕松的壓制極天府六大源修,更別說被那些不入流的下仙給抓住毆打了,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
“是啊,換作以前那用我們出手,山主您自己就輕松解決了,我們去也只有收尸的份。”
“沒錯,哈哈哈~”
玉孤魂山的一眾妖修、散仙附和著花紋高帽妖修的話放聲大笑,斷嘯也好似不在意的樣子,和他們一起笑起,只是卻沒有發出一絲笑聲,而花紋高帽妖修為他斟的酒也沒有動一毫。
“徘徊啊。”在兩位紅紗女修冷若冰霜的面色下,笑聲漸止,斷嘯淡淡的對花紋高帽妖修問道:“你來我玉孤魂山多久了?”
“這個啊?”花紋高帽妖修坐在斷嘯一側,背對著紅紗女修沒有留意她們的臉色,摸著光潔的下巴說道:“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好像有九年了吧。”
“是嗎,都快十年了啊。”斷嘯嘴角上翹掛出一絲笑意,“十年了,做了十年的二大王,也該對山主的位置眼饞了吧?”
“哎呦,您這是那的話啊。”花紋高帽妖修再怎么反應遲鈍,此刻也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忙擺手說道:“我對您可是一向忠心耿耿的啊,這次的營救計劃還是我一手策劃的啊,您還說我做得好呢。”
“是啊,是你組織的營救啊,我要是不死,你可不能上位啊,但是你居然還來救我.....”斷嘯似被花紋高帽妖修說動了一般,低下頭緩緩自語,然而就在他即將放下懸起的心時,斷嘯突然出聲。
“來一局吧。”
“什么?”花紋高帽妖修眉頭微皺,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斷嘯將頭抬起,清秀的面孔在火光搖擺的焰影中,身后紅紗女的輕紗飄蕩的襯托下顯得有些猙獰可怖:“來一局黑白猜吧,你贏了我就把山主的位置,還有我的血獄萬手尊也給你怎么樣?”
“咕嚕~”斷嘯此言一出,不但花紋高帽妖修面色凝固,連一眾妖修、散仙都如遭雷擊一般怔在原地。
“山主還是算了吧。”花紋高帽妖修蠕動了一下喉嚨,沒有說什么玩得這么大、別開玩笑之類的話,應該他知道那根本沒有作用,而就是他自己說的這一句他也知道沒什么用。
“我說話算話,可以用道心發誓。”斷嘯認真抬手說完,又笑瞇瞇的補充道:“我的提議怎么看都是對你很有利的,畢竟我被捆仙繩綁了那么久,不但手腳有些不利索了,筋脈也有些晦澀,對于法力的調動異常艱難,可以說連我以前十分之一的水平都沒有,這樣的條件我實在想不到什么拒絕的理由。”
“您,還是,算了不,哈哈~”花紋高帽妖修訕笑著連連擺手,但斷嘯卻沒有再說一句話,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