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啊,殺啊!”
“兄弟們,抓住那個死送外賣的胖子別讓他跑了!”
噠噠噠~
‘不,不,不要去啊!不要去啊!你們這些蠢貨,會死的啊,真的會死的啊,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不要去啊!你們這群蠢貨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把我的話當......’
密集而急促的腳步聲從身邊響起,玉孤魂山的妖修們爭先恐后的朝外追去,但斷嘯仍然沒從僵直的狀態緩過來,只得朝著他們的背影大喊,想阻攔他們,可發現沒有一個妖修、散仙停下腳步,他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開口說話,剛才那一切只是自己在心里腹誹而已。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能......’
“啊啊啊~”
噗!咔嚓~
轟隆隆~
斷嘯正想著自己是因為害怕不該說話,還是因為僵直還沒緩過來,不能說話時,厚重宮門也不能阻擋的凄厲慘叫和震耳轟鳴與刺眼的紅光一起穿透了進來,告訴了他,他之所以不能講話是因為宮殿外的那一位沒有允許他講話,就如之前他不允許玉孤魂山的妖修們喘息打擾到他自己一樣,只是他現在的情況比起之前玉孤魂山妖修們的情況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滴答、滴答~
吱吱吱~
冷汗浸濕了斷嘯的衣服,一滴一滴的從衣角滑落,厚重的宮門被慢慢推開,他戰戰兢兢的看著一只巨大的眼睛從大開的宮門望著自己,冷汗更是如水一般流淌,因為那是一只宮門大開也無法完全容納的巨眼,那么這巨眼的本體又該是何種威勢,他完全不敢想象。
“血公子,斷嘯。”巨眼緩緩消散,連同巨眼之后的遮天大物也緩緩消散,烏云飄過,致使滿月變為一輪殘月當空,但也顯露出柳逸身上的蕭殺之氣凝聚成霜,鋪天蓋地向四周蔓延,“記得遵守。”
“啊、啊啊啊~”斷嘯看著柳逸的金眼重瞳,看著他所過之處白霜漫地,花草瞬敗的離去,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一頭墨發瞬間變白,如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失去了攙扶一樣,無力的癱軟在地上,昏厥過去......
艷陽天里風光好,紅的花兒、綠的草,使得千里香食府內的食客心情也是如這好風光一般的好。
“什么?玉孤魂山給平了?”一個白衣仙修拍案而起,對著訴說的黑衣仙修問道:“你從哪里聽說的?”
“什么聽說,我在天府哪里看到的。”黑衣仙修指著海藻藍晶門簾外說:“你們不信也可以自己去天府看啊,他們現在還在那跪著判罪呢。”
“哦,信信信。”白衣仙修一邊為黑衣仙修斟奶酒,一邊說:“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能把那么兇殘的家伙也給一鍋端了,真是厲害了,我的天。”
“是啊,我還以為他們只是抓什么法器超速,飛船超載一類而已。”領桌的黃衣仙修也拿著茶酒壺探頭來,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