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川和關山對視了一眼,他覺得,若不是有人把方怡的頭切下來煮了。這樣的“通知”,高平可能很快就會收到。
“這樣的婚姻,會讓你覺得怨恨嗎咱們談了那么久,你的語言里,從來沒有出現過愛稱或方怡的名字。這在語言行為學上來說,是疏離。”關山平淡的看著高平的眼睛。
高平自知在這兩個人的眼皮子底下無法隱瞞什么,只好嘆了口氣說“不能否認,在最初的兩年里,我恨過。但是我想了想,她說的對。每一次我們吵架的時候,她都會提醒我,別忘記了,我追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這個態度。我和她結婚,就該做好了她不愛我的準備。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夠了,到老能做伴,一輩子的時間,就算沒有愛,也應該有習慣了吧我知道你們懷疑什么,但是我不可能殺了她。更不可能用那樣殘忍的方式殺了她。如果只是因為她不愛我,那我早就可以離婚,或者早就該下手,甚至就不應該跟她結婚,何必等到現在多此一舉做那些變tai的事情呢”
羅川又看了關山一眼,最后對高平說“錄份筆錄,回去休息吧。”
把關山一起叫出來之后,羅川站在走廊里說“不是他。”
“確實不是他,他們只是感情沒有那么好,或者說,只是一段不幸的婚姻,但是到不了殺人虐尸的程度。而且,高平在說方怡不會出軌時候的表情和語氣都很認真。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即便被出軌,也會被告知。”關山回憶著高平當時的神態。
羅川苦笑了一下說“也許對他來說,這未嘗不是一種尊重。可是死者真的是這么尊重他的嗎聯想到夏曉楠和方怡死前的穿著,我很難相信她們和那個不明男性沒有任何關系。”
關山也頗為不解的說“一個不會出軌的女人變了心,一個不愿意談戀愛的女人動了情,這個迷倒她們的男人難道是那位任總那個類型也不對啊,那樣的男人,又不太可能會選擇被害人這類型的女人。”
“啊你說什么”羅川被這忽然提起的人說的一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關山看著他笑道“喲,看來那任少君還真不是一般人,讓你印象深刻啊。正常情況下,只見過一面并且在你眼里不重要的人,你都不會記得名字。”
羅川白了一眼關山“我只是吃驚你這話題跳躍的太厲害。不過說正經的,讓你這么一說,我倒是對那個不明男子有了一些概括。他不會真的是一個有錢有勢,容貌無雙的天之驕子。正如你所說,那種人找的女人都不一般,既不會是普通白領,也不會是只有幾分姿色的已婚少婦。所以,這個不明男子的社會地位并不高也沒有他表現的那么優秀。但是呢,他似乎又能給以這些女人一種他很完美的錯覺這這要怎么才能做到呢”
關山看羅川按照自己的思路分析的頭頭是道,淡淡一笑“網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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